“大……大人。”两人哆哆嗦嗦，老掌柜咬了咬牙，悄悄的上前一步，把徒弟拦在身后，结结巴巴道：
“我们只是采避毒灵药，没……没犯什么事啊。”
“别紧张，只是问你们些问题。”
许宁伸手画了个圈，雾气聚拢而来，模模糊糊将显现出段长老和罗文元的样貌，问道：“你看过他们吗？”
老掌柜瞪大眼珠，忙不迭的点头：“见过，见过，约莫二十多天前，我和他们二人，在千蛇窟外围见过，当时因为和我们师徒二人衣着太像，在外面扎了营地，聊了一宿。”
“第二天走入千蛇窟，各自散开，就再也没遇到过了。”
二十多天过去，和段长老寄过去的信，恰好对的上。
他们两人确实陷入了千蛇窟。
许宁消去术法，继续问道：“你们两个这些天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动静？”
老掌柜思考片刻，刚准备摇头，突然他身后小徒弟拉了拉师父袖子，道：“师父，你忘了？七天前的那个晚上，老大声的吼叫，就像是打雷一样。”
“胡说，那分明就是打雷。”老掌柜甩了下袖子，明显和徒弟有争执。
许宁目光一闪，连忙问道：“详细说说。”
老掌柜犹犹豫豫道：“要说七天前古怪吧，确实有一些，那天天空上电闪雷鸣，闪电的光芒竟然能穿过瘴气迷雾，搁在往些年根本是不可能的。”
“雷霆闪过之后，似乎有短暂的交手声，随之立马消失。”老掌柜努力回想着，一拍手道：“对了，雷暴后这地方的地元气似乎衰退一些，过了两天才恢复到正常水平。”
许宁又问了两句，没有更多的消息，手掌在月儿坠上轻抚而过，取出一个药瓶。
“砰砰”弹出两粒丹药。
“霜华太乙丹，可以加快三阶炼气士的修炼速度，对你们二人应该有用。”
这种东西，在永源山脉斩杀梁军和四阶炼气士草无叶时，缴获不少。
无论是陆桃溪还是朱熏薇，也用不了这么多，剩下了放在月儿坠角落里，差点都忘记了。
老掌柜大喜，连忙拉着徒弟拜谢道：
“多谢大人。”
他们虽然来自药铺，可是霜华太乙丹对一般人来说，太过珍贵，根本弄不到。
许宁挥挥手让李离对着队伍离去。
站在迷雾中，长出一口浊气。
白鲩夫子果然神通广大，仅凭段长老信中只言片语，就判定段长老和罗文元，应该身陷小空间中。
“别着急，我们先去中心区域看看。”卫花瞑拉住许宁的手掌。
……
傍晚，所有人回到中军营帐中。
大家相互交流片刻，无奈一摊手，千蛇窟里面，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通虎镇威将军最后赶回营帐中，托着阵盘，严肃道：“发现了空间涟漪的残余，或许，小空间距离大世界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