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济阳
随着儒学和法学童生试的结束。
古心这些时日可谓是无聊至极。
左侍郎每日往返于家中和礼部,也无时间与古心交谈。
因此古心整日与王叔待在家中,听王叔讲述那些奇闻异事。
除了偶尔前往相府看望韩麟,古心便再无其他事情,一心一意等待放榜。
“按照那日韩腾和徐辉看到那首诗的表现,儒学甲等必然是我了。”
古心倚靠在桌前,内心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法学,则很难决断。那日考场之内有几人胸有成竹,定然都是法学的佼佼者。”
往年的童生试结束之后,三日之内就能够放榜。
但今年的却格外漫长,从童生试结束到今天,已经整整十日了。
一众学子焦急的等待着。
他们结伴前往学府询问,却无人能够告知。
最终只得到学府一句毫无大用的回答“明日放榜。”
“得了,这都几日了。前几日我等前来就说明日放榜,这都三四日了。”
“是啊,往年阅卷速度都很快,今年为何如此缓慢。”
学府官吏板着脸,“要不你们去问问韩相和徐相?”
一提到韩腾和徐辉,一众学子便无人敢在喧扰。
他们不知道的是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古心
正在左侍郎的家中吃着西瓜,喝着茶,和王叔闲聊呢。
“古公子,这几日我看学子们纷纷前往学府询问放榜的事宜,为何你丝毫不急啊。”
王叔随手拿起一块西瓜,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整日担忧,不如再次吃喝,若过,便是好事,若不过,也不是坏事。”
“你说是吧,王叔。”
王叔嘿嘿一笑,露出残缺的门牙。
“古公子说的没错,老王我一辈子都不计较得失,现在一把年纪,活得也很滋润。”
“哈哈。来,王叔,再来一块。”
然而此时的礼部大堂早就吵成一片了。
“如此好诗,为何不得甲等?难不成要把如此英才埋没?”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好诗,好诗。”
“什么好诗?他一个十岁孩童,怎写的出如此诗句,定然是抄袭。”
“对,抄袭。应当丙下!”
“你个酸腐老儒,这哪里是抄袭,昔有方仲永,今有我大齐古心,有何不可。”
“来,墨家和杂家你们二位大学士,来评判一下,到底写的怎么样。”
一位法家大学士,端着古心的法学试卷;
“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十岁孩童,能够说出如此之言。”
“实乃我法家栋梁。”
“一边去,什么你法家栋梁,如此优秀的诗句,那必然是我儒家栋梁。”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怎得,不服?走出去切磋切磋。”
两位大学士针锋相对,火药味十足。
韩腾和徐辉看着眼前的景象,哭笑不得。
这几日,礼部聚集了六部之中所有的优秀官吏。
法家、儒家、杂家、墨家的大学士都参与到了其中。
甚至今日连太医院的医家,农园的农家大学士都跑来凑热闹了。
六部尚书看着韩腾和徐辉,露出询问的神色。
然而韩腾和徐辉闭目养神,对外界之时毫不关心。
几位大儒扭头看向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