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教授的安排,肖姚姚初十回的研究所,而阮景天早在初二就回去了,当然,他是回庄园了。
当肖姚姚下了火车,提着行李箱走出车站,阮景天的车子早已等待多时。
随后,他们一起回了宿舍。
对此,肖姚姚表示习以为常了。
回到宿舍,阮景天就洗手做羹汤,肖姚姚则是打扫卫生。
她看着两人各忙各的,忙着生活的琐碎,让她有种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吃完饭,两人决定出去走走,只是刚下楼他们就迎面遇上一个气冲冲的人,待那人走近,居然是张淇!
“肖姚姚!你真是好手段,太狠了吧,不就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嘛,你至于搞的我研究生都没得读吗?”张淇嗓门越说越高,“你背后有人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报复人,我们这些普通人考个研究生多不容易,就因为不小心得罪你了,你就让导师开除我!”
肖姚姚满脸问号:“为什么说是我让你被开除的?”
她被开除了?有点可怜啊,不会是大佬干的吧,她有些心虚的看向阮景天。
阮景天见她看过来,眼神中带着疑问,他轻轻地摇头。
见他摇头,肖姚姚立刻理直气壮了:“你的事并不是我干的,我没那本事。”
张淇气疯了:“不是你还有谁!敢做不敢认嘛,”突然她指向阮景天,“他就是你背后的那个残疾金主吧,也是,像你这种长的好看却没背景的人也就这样的金主会看的上了,不过可惜啊,等他玩厌了……”
“滚!”阮景天呵斥道,“你是怎么被开除的我们不知道,但你若再继续欺辱我的姚姚,我会让你尝尝比被开除更绝望的事!”
张淇本来觉得自己已经被开除了,对他们这些人也就无所畏惧,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有些后怕,只是就这样走她有些不甘心,随即离开前还放了句狠话:“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等张淇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中,他们就直接回宿舍了,开始想散步的心情被扫的很彻底。
回到楼上,两人坐在沙发上,肖姚姚歪倒在沙发一边疑惑的嘀咕:“是谁开除她的?不会真是因为我吧,还是她之后又得罪了别人?”
“可能跟我有些关系吧。”阮景天开口道。
“嗯?”肖姚姚看向他,“你刚刚不是说不是你吗?”
阮景天挑眉轻笑:“确实不是我让人开除她的,我不过是把她公然辱骂你的内容发给学校的领导人,而纪亭他是研究所的重点融资对象,或许也有我的身份原因吧。”
肖姚姚了然:“所以领导人见这张淇一下子侮辱了两个大佬,就把人开除了,以此作为给你们的交代?”
阮景天点头:“差不多。”
肖姚姚感慨:“那她有些倒霉啊。”
“她也不无辜,这样的嘴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背后估计没少侮辱人,这种人的素质确实该回炉重造了。”阮景天眼神凌厉,手上却很温柔的帮她揉着脚踝。
肖姚姚舒服的享受来自大佬的关怀,最近走路确实比较多,临回来的那天还在走亲戚,真累。
第二天,她回研究所正式开始干活,一个春节过去,周围的人都已经换了谈论的话题,肖姚姚感觉自在多了。
年后的第一天干活——很忙,肖姚姚感觉她就像个在运动的仓鼠,脚不得停。
终于熬到了可以下班的时候,就剩她和季玥了。季玥撒欢般的直奔食堂,大叫着好累要补充营养。
肖姚姚无奈的摇头,看看时间,这个点大佬应该在做饭,她收拾好东西准备先去上个厕所再走。
这时候整栋楼里人已经很少了,零零散散的几个学生也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下楼。 她径直去了卫生间,没有注意到背后不怀好意的目光。
之后她正在洗手的时候,听到外面“咔”的一声,然后又是“嘭”的一声,一瞬间厕所的灯灭了。
肖姚姚吓的直接蹲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睛紧紧地闭上,直到好一会儿,适应了黑暗,也听不到身边有任何动静,感觉心里的紧张有所缓解了,才起身去开门,结果门怎么都打不开,像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她大力拍着厕所的门,试图吸引人过来,只是外面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她努力不去看身后压抑的黑暗,颤抖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给阮景天,很快被接通。
阮景天低沉的嗓音响起:“姚姚?”
肖姚姚听到他声音后,心里的害怕和慌乱沉了下来,委屈道:“景天!我,我好像被关在厕所里了,现在我出不去,厕所的灯还灭了,很黑!我有些害怕~”
阮景天心里一紧,镇定地安抚她:“姚姚别怕,我马上过来,我们电话不挂断,我陪着你~”
肖姚姚知道他有些不方便,担心他会因为着急磕碰到,叮嘱他:“好的,我听到你声音就没怎么害怕了,你多叫几个人来吧,不着急的。”
一路上他们一直聊着天,直到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肖姚姚松了口气,为他也为自己。
听门外在撬锁的动静,肖姚姚知道门确实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新年的第一天工作啊,流年不利,无语了!
等门打开,阮景天看到了蹲在拐角缩成一团的人儿,她抬起头,一双闪着晶莹的眸子委屈的看过来,衣服上还有被水打湿的痕迹,捧着手机的手冻的通红,他心疼坏了。
他有些哽咽的说:“姚姚~过来!”
肖姚姚站起来飞快的扑进他怀里,投进这个能让她温暖、安心的怀抱。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家。”阮景天轻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等两人回到宿舍,肖姚姚的情绪已经缓和了,吃着阮景天夹给她的菜郁闷道:“哎,工作的第一天啊,忙的跟狗一样,临了还来这么一出,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我一定要把他扔到鬼屋里去,好好吓吓他!”
阮景天眼睛眯眯:“那真是便宜他了!”
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