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阮景天闷笑了好一会儿后开口道。
被笑的郁闷的肖姚姚撇嘴:“干嘛?”
阮景天慵懒抬眸:“画”
肖姚姚嘴唇张合,终是妥协龟速靠过去。
阮景天瞥了她一眼,状似轻蔑道:“你想太多!梅姨这几天有事不在,缺个料理我三餐的人。”
“但是我厨艺非常一般”肖姚姚讶然。
“那就做到我满意为止。”阮景天道。
“那你还是开个价吧。”肖姚姚丧丧的开口,说不定凑凑还是赔得起的。
“我的画——无价。”阮景天很资本的说着。
对水墨画一窍不通的肖姚姚震惊,她不会无意毁了一件传世作品吧,突然觉得自己有罪怎么办。
“那我可以找厨房厨师教教我么?”不敢再提赔偿的卑微肖姚姚弱弱的打着商量。
“我的三餐与其他人是分开的,并且他们都有自己的活,你还是不要打扰的好。”阮景天无情的话再次重伤肖姚姚。
肖姚姚觉得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不过想想自己毁了他这么贵一幅画,人家不高兴要折腾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也就勉强接受了。
阮景天看着面前妥协的小姑娘,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强压下微抬的嘴角。闲适地给桌上的砚台倒了些水,抬手将墨条递给她:“磨吧。”
肖姚姚下意识接过来,后知后觉的问:“让我磨?”
“不然呢?”阮景天反问。
“为什么?”肖姚姚疑惑,大佬家应该不缺磨墨的人吧。
阮景天挑眉:“画毁了,不得重新画一幅么。”
肖姚姚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那画是你画的?”
“嗯。”
“那凭什么是无价啊!”肖姚姚愤愤道。
阮景天斜睨着她:“你是说我的画不值钱?”
肖姚姚在他的死亡凝视下,硬生生把“是”吞了回去。
“值!您的画绝对是独一无二、物以稀为贵嘛!值、很值!”肖姚姚欲哭无泪。
“嗯,那让你磨墨应该吗?”阮景天问。
“该!”随后又小声嘟囔:“罪魁祸首难道不是傅容么……”
听到小姑娘不服气的嘀咕,阮景天说:“你有证据?视频的事她完全可以说是看错了。”
肖姚姚闻言无奈叹气,确实是啊,要不是自己回想起来到这里的很多诡异细节,也会认为这是个意外啊,突然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不觉得这是个意外?”肖姚姚问。
“我不瞎,也不缺脑子。”
肖姚姚:……
他是在说我瞎,没脑子吗!!!
肖姚姚化悲愤为力量,咬牙磨墨,越磨越快……
“轻点,你手上的……可以买套房。”阮景天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