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殿下，臣女是清平侯府大小姐，今年十六。”
自我介绍就算了，还要说年纪？
燕怀瑜眼里有些疑惑，看了眼旁边的姐姐。
燕握瑾心里冷哼一声，转头对妹妹说道，“这种就叫，赶上门的臭鸭子。”
燕怀瑜眨眨眼，看向中间的台子。
清平侯府的大小姐已经站在台上，大长公主似乎也有点不高兴，淡淡道，“要表演什么，你自己决定吧。”
她深吸一口气，想到自己过去这些日子的努力，又露出个笑容来。
“臣女要表演的，是剑器舞。”
剑器舞？
公子哥们都微微挺直了腰背。
那种东西还能用来舞蹈？
三皇子萧澈也打量了她几眼，又缓缓收回目光。
瘦成这样，怕是连剑都握不动。
这表演怕是能把将士们的英姿毁于一旦。
大长公主也没听过，有了点兴致，“那你表演一下吧。”
旁边的乐师听了她的话，摆好架式，准备演奏她要的‘破阵乐’。
在下面的燕怀瑜和燕握瑾听到，脸色已经变得如霜般冰冷。
“班门弄斧。”燕怀瑜皱眉，轻声说道。
旁边的燕握瑾更是难得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怕是那几个表兄话多，给这姑娘听去了。”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话哄。”
别的姑娘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瓜葛，只知道她要跳没听过的舞，一个个卯足了劲，想从里面学个一二分来。
为了表演，今天这宋大小姐穿的还是裙裤，外裙是淡青色的，看上去竟也有几分利落。
她的丫鬟很快给她送了表演的剑器上来。
刚出鞘，男宾席已经传来几声嗤笑。
这剑‘薄如蝉翼’，面上还泛着亮光。
不过是裹了一层铁水的纸片木剑罢了。
随着音乐的响起，这个宋大小姐跟着节奏‘嘿’‘哈’的模仿起军士们练武的动作来。
别说有力了，连最基本的流畅都没有。
两姐妹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这恐怖舞姿带来的伤害。
对面的三皇子更是脸色发黑，直接把茶杯丢进了河里，惊得那大小姐摔了一下，剑落在地上。
‘啪’的一下。
断成两截。
因着那外皮，这剑还没彻底断裂，被一根细细的丝艰难的连接着。
那宋大小姐眼见局面一下变成这样，竟直接捂着脸哭了起来。
“殿下……您，您可不能任由皇亲为非作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