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听,你怎么可能会去干一些你做不了的事情呢?
洛纤纤在心里狠狠地想着,笑吧,快笑吧,等过段时日你就笑不出来了。
……
狩猎一共五日的期限,这两日,君澜澈一直待在自己的营帐之中,每日问得最多的话便是京城中可有来信。
因而,当他的视线再次看向自己时,初一已经十分无奈但又熟练地说道,“回主子,京城之中没有任何的来信。”
闻言,君澜澈的心中难免又是一阵失落和憋屈,真是没想到,他离开才短短两日,箫漓允竟然都完全不惦念他了。
可哀怨归哀怨,君澜澈还是十分认真地继续写着信,一笔一划中都刻着虔诚。
——“吾一切皆好,唯独挂念吾妻,寤寐思服,思而不得,辗转反侧,坐等天明……”
“初一,你说这天儿都冷了,本王的王妃该不会冷着吧?”
初一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当真是自己的主子所问的,他十分无奈地开口回答。
“主子,京城的天儿和这里一样,都还不算太冷,王妃她,整日在芳华宫待着,怎么会冷呢?”
“倒是主子,自己不关心自己冷不冷,反倒操心……”
君澜澈那冷冽的眼神扫了过去,话还没说完的初一立马识趣地闭上了嘴。
“本王的事情,初一你少管。”
初一有些欲哭无泪,他哪里想管了?分明就是君澜澈自己主动来问他的啊。
“对了,主子,要是先一步把消息传给了那泽梦的二皇子,那他会不会因此对千玑阁产生疑心啊?”
君澜澈写着信的手一顿,接着又满不在乎地继续写了下去,“起了疑心又如何?”
“就算他知道是千玑阁干的,他有那个胆量和能力去讨要一个说法吗?”
初一愣了一下,实诚地回道,“那……好像还真的不能。”
余光瞥见仍然还杵在原地的初一,君澜澈冷声问道,“所以,还站在这里干嘛?”
“还不快去把好消息送去给苏昱,拖的时日已经够久了的,本王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气愤的神情了。”
初一的嘴角略微抽了抽,果然,自家主子永远都是这么的腹黑。
他不情不愿地应道,“是,主子放心,属下稍后就去。”
听见初一的话,君澜澈显然有几分不解,“嗯?为什么要稍后?”
“是这样的主子,属下还有其他的事要禀告,你让暗卫去查的,先摄政王的身世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说。”
君澜澈搁置了笔,极具压迫性的视线直逼初一。
后者稳了稳心神,这才顶着巨大的压力说道,“他们查到,先摄政王在来到夜阑之前,经过的行程迹象是在泽梦,看样子,先摄政王像是一夕之间突然从泽梦来到夜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