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所有来上朝的官员都觉得很是纳闷,一向积极附和箫楚靖,关注朝事的君澜澈竟然始终缄默着。
更意外的,是他在箫楚靖唤他的时候出了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下朝之后,箫楚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便再次留下了君澜澈。
“摄政王,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箫楚靖也跟着急切了起来,“还是说,摄政王府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里,箫楚靖就十分担心会不会是箫漓允出了事,毕竟能让君澜澈失态的事,大多数都与她有关。
君澜澈顿时明白了箫楚靖的所思所想,忙矢口否认,“皇上多虑了。”
“臣的王府中一切安好。”他顿了顿,又顺着箫楚靖的顾虑道,“皇上放心,长公主她一直都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箫楚靖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只要皇妹好就行。”
“对了,最近的边疆似乎都有些异动,不知摄政王有何高见?”
“皇上放心,一切都在臣的掌握之中。”
君澜澈的眼眸之色越发坚定,“请君入瓮只是一种策略,皇上大可不必担忧,有臣在,夜阑的江山便无碍。”
“好,好,好。”
箫楚靖一连肯定了君澜澈,他还说先皇逝世前为何一定要特意叮嘱他善待君澜澈,如今看来,先皇只怕是早就知道夜阑需要君澜澈这样的能人。
虽说夜阑在几国之中的国力较高,但那也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夜阑周围的几个国家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有君澜澈在,那些国家确实也都一直忌惮着他。
“还有,皇上,江北王的罪证目前仍在搜集,但臣的手中已然掌握了不少,不知皇上想如何做?”
“江北王不安定,朕自然清楚。”
箫楚靖冷嗤了一声,若不是他那个不安分的娘,又岂会有他的存在。
先皇还让他们活着,他还特给箫玉承封了王,看来,确实可不必如此。
“皇妹对此,如何说?”
君澜澈想起跟箫漓允促膝长谈之后的想法,忙说道,“回皇上,她说,在不破坏我们计划的情况下,她想让箫玉承和箫玉婉受到折磨。”
“她当真这样说?”
“千真万确。”
“好,朕知道了。”箫楚靖轻叹了一声,“就照她说的做吧。”
君澜澈也勉强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臣也正有此意。”
……
离开御书房之后,君澜澈的思绪又飘忽了起来,他今日一直觉得疑惑的事情就是,箫漓允的举止为何这样奇怪。
难不成,箫漓允知道了今日是他的生辰?
可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觉得这样应该也不对,他都没有跟箫漓允说过,她又谈何知道呢?
“主子,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初一一直都留意着君澜澈的状态,是以在发现君澜澈有些不对劲的时候,他就好奇地多嘴了一句。
“本王的事,好像不需要跟你汇报。”君澜澈烦躁地说了一句。
触了眉头,初一也是识趣的,只好说道,“是,主子的事是轮不到属下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