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陆猛就像是一头原始恐龙,所到之处都是人仰马翻,子弹间不停息的射出,无数迎面而来的敌人就像是被大风折断的玉米秸,咔嚓倒地!凶猛之势宛如战神下凡,根本没人能阻挡他率队推进。
没有多久,他就把阻挡的敌人一一击毙,其余边军也把机枪阵地和制高点拿下,构建成三道重火力,至此,整个矿区基本落入陆猛手中,剩下的就只有屠杀了!一股股鲜血在昏暗中肆意绽放。
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没有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有的,只是密集响起的枪声,但那枪声比喊杀声更加刺耳惊心,更加让人心胆俱寒,不仅铺天盖地,无所不在,而且在每一枪响后面,都伴随着代表生命殒落的惨号。
接着,一顶顶顶帐篷被压来的边军用汽油点燃,火光中,映射无数手挥冲锋枪,如狼似虎,展示着杀戮之姿的凶厉身影,工人懵了,完全丧失理智,就像是受到惊吓的羔羊,满是恐惧和绝望。
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逃离这人间地狱,生死关头,又遭受枪炮惊吓,残存的工人一窝蜂跑向固体建筑,把十多名武装分子构建的新防线,硬生生挤得七零八落,还毫不客气从他们身上踏过。
这究竟是怎么了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将军愤怒不堪的轰出子弹,不知哪里冒出这样一批人,不仅敢对他们发动攻击,还肆无忌惮大开杀戒,而己方又根本无法抵挡对方,因此,安将军显得有些崩溃和难于接受:“什么人啊?”
杀伐十余分钟,武装分子已经死伤大半,处处都是尸体和火光,空气中,流动着血腥和杀戮的味道,夜风似乎也被这份罪恶吓倒,于是悄悄的变大,这就让火光越发冲天,数里之外都能看见!
安将军打出一个手势,随后退回到建筑里面。
此时,陆猛正大步流星向两层建筑靠近,经过一处破损桌椅的时候,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忽然掠过一抹冷光,陆猛捕捉到一抹杀机,下一秒,三名浑身是血的敌人猛然窜起,手持匕首。
显然这是装死袭击的敌人,三寸匕首在他们手里并没有被糟塌,他们用匕首的手法,纯熟得就像是屠夫在杀牛一样,显然他们要将陆猛当做牛来杀,刀芒一闪,锋利匕首已经刺向陆猛的咽喉。
只可惜陆猛并不是任人宰杀的牛,他握着短枪毙掉远方一名要开枪的敌人后,黑色匕首就往他身旁擦过去,他的拳头趁机打在对方鼻梁上,势大力沉,袭击他的武装分子立刻被打得飞了出去。
这人并没有听见自己鼻梁碎裂的声音,他整个人都已晕眩,随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另一名武装分子怒吼如雨天惊雷,匕首急刺陆猛左边脸颊,这一着显得相当毒辣,他的匕首好像比枪还可怕。
“嗖!”
去势极其迅速,但陆猛速度更快,对方的匕首刚刚击出,陆猛的一只手掌已经重重的切在他右肩上,武装佬腰下弯的时候,眼泪已随着鲜血、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下一秒,陆猛一脚把他踹飞。
随后,陆猛手指一弹,一把匕首瞬间没入第三人的咽喉,血流如柱,这名武装分子捂着咽喉轰然跌倒,染血匕首在火光中闪烁光泽,陆猛随后冷冷扫视前方的敌人,涌来的四人顿时掌心出汗。
原本要歇斯底里的武装分子,在陆猛的森寒杀机下变得迟缓,随后又见到陆猛眼里流露出一股肃杀,让人有一种裸身卧雪,通体凉透的冰寒感,这让他们止不住的后退,陆猛直接喝出一声:
“滚!”
四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一颗子弹都没射出。
“安将军,咱们赶紧逃出去吧!”
此时,一直在窗口眺望战局的马少爷,辨认出陆猛那张熟悉的面孔后,伸手拉住准备带人血战的安将军道:“你们玩不赢对方的,这都是华国一等一的军人,每一个都可以跟特种部队媲美。”
安将军身躯一震:“边军?”
马少爷眼睛微微眯起:“赵恒的人!”
安将军重复念叨:“赵恒?”
从门口的缝隙之间,忽然吹入一股彻骨冷风,衣衫猎猎,似乎连灯光都在摇动,光影迷离,有好几名士兵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似乎赵恒两字,代表着恶魔般的凶意,谁也不敢随便侵犯!
屋子中的气氛,蓦然凝滞沉重,十多人齐齐沉默,相互对视,数秒之后,安将军一握枪械,脸色很难看,虽然她只是一个守护矿区的军官,但清楚赵恒是何方神圣,那可是干掉丧狗他们的主。
“撤!”
安将军喝出一声:“呼叫支援,把政府军全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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