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本意不想伤害他。”
印度之花缓缓收回手中的白纱,望着北如逸红唇轻启:“我想要跟赵恒谈谈我姐姐的事,可是他实在阴险狡诈,把我诱骗到陷阱就围攻我,面对这样一个无耻之徒,我就是死也要血拼一场。”
“没有恶意?”
赵恒把玩着那根竹枝:“这竹枝差点要了我的命,这是没有恶意?你如果要跟我谈判就好好谈,拿点钱拿点礼物甚至以身相许都可以,但你这样射出一支夺命箭,我赵恒绝不接受这是善意。”
“万一我今晚没有躲开,命岂不没有了?”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讥嘲道:“你根本无法证明自己没有恶意,我也只看到小命差点挂掉!”接着他还指着车内的窟窿对北如逸笑道:“小老婆,你为人处事最公道了,你说她有没有恶意?”
北如逸瞥了座椅一眼,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印度女子神情一冷:“心胸狭隘!”
赵恒毫不在乎的耸耸肩膀,手指转动着那个竹枝:“这年头心胸狭隘无所谓,要紧的是自己活久一点,好了,废话说完了,现在谈点正事,要想跟我谈汉西卡,你现在就放下武器束手就缚。”
“我对天发誓给你们活路。”
印度之花对赵恒所言冷冷一笑,下一秒她就斜冲而起,瞬那间抢向赵恒的右侧,北如逸脚步一挪横档了上去,手中剑鞘化作一道耀眼白芒,带着凌厉锋芒劈往印度之花的左颈,气势威猛至极。
印度之花修长手指格开她的攻势,并顺势朝她胸口平淡无奇的递出手掌,北如逸伸出一手把它按了回去,同时握着剑鞘刺向印度之花的胸膛。这招毫不起眼,印度之花并没有把它太放在眼里。
手掌疾然向下削去,想要把北如逸的雪剑劈翻,谁知道,她见到了出道以来最诡异的景象,北如逸在她手掌劈来的时候,掌心猛然吐力,连鞘带剑脱手向白纱女子胸口射去,时间拿捏到位、、
双方攻势几乎同个时间到达,印度之花的手掌恰好从北如逸右手和雪剑中间劈过,毫无疑问的劈了个空,身躯还因为用力过大而向下倾倒,剑鞘顺势刺中她的左肩膀,一股疼痛顷刻扩散出去。
下一秒,北如逸的右手又握住了雪剑。
印度之花并非无能之辈,在危及之际生出最理智的反应,整个人向后仰起把身体从攻击中撤离,嘴角带起的血珠在车灯中诡异妖艳,她虽然强悍如斯,但是旧伤未好又遭遇北如逸自然要吃亏。
“想不到你们会如此死拼!”
印度之花忽然叹息一声,脸上涌现一抹无奈,北如逸身躯微微一震,清冷气息瞬间多了一抹苦楚和柔和,就在这时,印度之花挥起袖中白纱,白纱携带着满腔的杀机向北如逸上中下三路斩去。
虽然白纱女子的攻击无比凶猛,但北如逸已看出她伤势在身,她抬起雪剑连番击打数下,然后跳出白纱的击杀范围,整个人瞬间进入宁静平和状态,雪剑向侧摆出,剑势似发非发,剑气强大。
印度之花娇躯微震,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往左跨出两步逃避剑气,想要把北如逸产生出来的庞大压力转移,赵恒见状把刀似往下沉,突斜指向上,人随刀走长虹,如脱弦强箭朝白纱女子射去。
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让围观众人动容。
印度之花奋力抵抗却感到气力不继,就在她真气停顿伤势牵扯瞬间,就是这一刹那,北如逸身如圆弓爆炸开来,提右腿膝至与胸同高,以凌厉的剑鞘劈开防守的白纱,并无比优雅地伸脚踹出。
死死命中来不及防守的白纱女子腹部。
向后踉跄退却,印度之花吐出几口鲜血,却硬撑着没有跌倒,可北如逸随后苦心蓄势到尾声的爆炸性出手,让抵挡的白纱女子倒飞出去,跌出两米距离才停止退势,两口浓血再次从喉咙涌出。
怎么压抑都憋不住。
“拿下!”
赵恒笑容旺盛走到北如逸旁边,递过一张湿纸巾给她擦手:
“小老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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