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不是在某个黑暗的洞穴深处吗?”阿布完全没有感情的样子。不仅如此,还露出了“毫不在意”的表情。
白勺卢忘了愤怒,只是目瞪口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身份证应该有详细的身体特征、指印等确认事项。很难虚假。”乌雅在另一个意义上感到惊讶。伪造的证件她看了好几遍啦。但是,它们会以相当大的概率暴露出来。即使在幕后,也很难拿到完整的平民证件。虽然偶尔会在黑市上出现别人的证明书,但实际上别人的证明文书没有什么意义,因此也没有需求。
“没错,就是这样,乌雅!”阿布看着乌雅:“这个国家的证件复杂缜密,不可能伪造,在别人身上没有意义。因为也有指印,即使腐烂也是无意义。但是,其他国家就不一样!”
白勺卢冷冷地看着阿布。
“我从在书铺工作的经验来看,看了很多证书。”高兴地致力于揭秘的阿布:“每个国家都有证书,但每一个国家都不一样。有比朝云国复杂的、、、、、、也有简朴的。而且,盈民国在其中,也是相当简朴的。名字、地址、那个国家的证明印鉴、性别、年龄、那个国家的身份,只有这些。而且,这些、、、、、、都是对变换身份的人来说,没有任何障碍。”
这个国家的人想不到的地方,他国的身份证等,除了精通这种生意以外的人,就没有见过了。阿布知道那个,所以做得出来了。
“盈民国是山丘国家,是几个村落的集合体。地位等级的差距很小,本来很多都是在那个村落出生到死的。虽然对外有证明书,但是重要度很低。所以是可以伪造,到处都是漏洞。”
阿布舔了舔舌头。在几个列出的候选国中,盈民国是最有力的候选国之一。在等一年左右的阿布看来,无防备的赤图来了,既要面子,又要机会。
“只是,穿过正门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如果有什么漏洞的话,当场就结束了,被抓住了,大概会死吧。但是,如果钻过去和有了这三级平民身份证明书,身份在外国人证明书交换而来的话,这种担心也只是杞人忧天。这样,我就站在起跑线上了!”
乌雅面无表情地鼓掌。阿布确实成就了伟业。抓住了奴隶绝对够不到的东西。
“阿布,你错了。”
但是那个奇迹,是踩在人的尸体上完成的。
“白勺卢,你刚才怎么了?别在意外面的人。不管死了多少,别人都是别人。”
乌雅嗯嗯地点了点头。乌雅的意见和阿布一样。划一条线很明确,除此之外怎么样都没关系。
白勺卢狠狠地瞪了一眼,乌雅也疯了。
“喂、喂,我不想说这种话。你是剑客,你也杀过一两个人吧?乌雅也是盗贼,暗杀任务应该少不了。我跟你们有同样的经验,但是为什么只有我会被责备呢?你不觉得这很讽刺吗?”
白勺卢垂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阿布哼了一声。
“啊,是啊。无论怎么工作,那也不是一定能被原谅的。总有一天,我会得到报应的,乌雅也是这样吧。因果报应,就是这样的。”阿布感觉到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白勺卢的气质完全改变了:“但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进入地狱。好不容易成为了赎身奴隶,我希望你是自由的,成为书铺的继承人,就这样好好地活着!”
白勺卢把手伸向腰上的剑,从鞘中看到剑身的瞬间,充满了杀气。
“现在开始也不晚。一边忏悔罪孽,一边好好地活下去吧。我阻止的太晚了,但是还来得及。那个证明书、、、、、、为了今后,能真正地活下去而使用。”
希望现在也无法挽回,已经不能在法律上悔罪了。因为无论怎么审判,都只存在死罪。所以白勺卢,也不会说得那么荒唐,但是至少,至少内心的愿望部分,要赋予行动。
“开什么玩笑。我以后也会选择任何手段!绝不绕远路,就踩着很多人爬上去!”
听到这消息,白勺卢拔出了剑。拨乱反正,有时也不惜行使力量,那就是友情。
阿布发抖,练剑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杀气。虽然阿布没有见过死神,但现在的白勺卢的气息就是死神。
“你要入魔,那就由我来阻止吧。这是我的剑锋,我要斩掉你的心魔、、、、、、。”
“别这样,白勺卢,我们好好说话,没有理由去动剑。”乌雅想阻止。
“好了,乌雅,别让我对你也生气。你总是很了不起地对我说教、、、、、、你打算当老大到什么时候!”
在白勺卢冲乌雅说话的间隙,阿布也拔出了剑,那是赤图的父亲制作的盈民国之剑。在这个国家很少能看到的宝剑。
“真是一把好剑,你把它也抢走了吗?”
“不,这是赤图留下的礼物。那家伙没有动刀子,白勺卢!”
“所以呢?”
平静地从‘高处’俯瞰的感觉、快要被压碎、快要被磨碎的感觉,袭击了阿布。虽然两人的力气都很大,但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白勺卢决斗经验值也不是阿布能比的。杀气,这就是白勺卢这个男人的力量。
“你怎么死了,也不知道!”阿布挥舞着剑,飞了起来。虽然多年被书本埋没了,但动作相当敏捷,合理细致,表现出了阿布的性格。
“放心吧、、、、、、你杀不了我。”白勺卢以远远超过阿布反应速度的速度——
“啊!?”
用剑背打到阿布身上。只是一击,但是白勺卢的一击,是单纯的膂力的不同。把技术之类的东西略去,阿布被敲到了墙上,本来那个技术也比白勺卢好。
“放弃吧,这样你还能回去。”
“是吗,不见得!”阿布爬起来再次面对白勺卢,他觉得自己很优秀,自己要站到上面去。
“没用。”
那个确信,妄信崩溃。
白勺卢每次面对面,都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为了显示力量的差距,用剑背无情殴打。腕力上和技术上都很难的手下留情。即便如此,阿布也碰不到白勺卢。
即使乌雅想阻止,白勺卢和阿布也停不下来。
“不要再这样啦。”乌雅哭了。表情不变。尽管如此,眼泪还是从眼睛里流下来。
“差不多该放弃了吧?乌雅也在哭。我们希望你能幸福。我希望你能真正活下去。你要明白,好朋友。”
白勺卢也露出了快要哭的表情。俯视着倒下的阿布,他的眼睛怜悯地摇晃着。
“哼。”尽管如此,阿布还是站起来,对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