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方雅只是饱受了柳树的摧残而已，他并没有触碰到方雅的底线。
如若不是如此的话，方雅当时就已经自尽了，又怎会忍受着屈辱苟活？
越是往这个方向想着，方雅就愈加的认为宁毅一定是这样觉得，心中只觉得无比委屈的她，眼里更是不自觉浮现出了淡淡地的泪花。
“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了？”
或是因为本就情绪低落的缘故，方雅便径直地向宁毅发出了询问。
而宁毅现在傻站在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方雅突如其来的问题更是让他觉得脑袋一阵的发懵。
“啊？”
出于本能，宁毅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
堂堂的一介医尊大人，竟然会被感情问题所束缚，这要是传了出去，世人又岂会相信？
“你就是嫌弃我脏了！”
见到宁毅竟然是这种的反应之后，方雅的眼泪瞬间就止不住了，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落，就好似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微弱的月色下，闪烁着凄凉的光泽。
“我没有！”
宁毅见方雅哭泣，心中不由觉得一阵揪痛。
这三个字，并不是宁毅为了特别安抚方雅的情绪而说出的，而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就算方雅真的如她口中说的那般脏了，宁毅也不会嫌弃她，绝对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肯过来抱我，过来亲我，过来爱我？！”
但令宁毅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是，方雅竟然直接发出了致命的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