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混蛋,我讨厌你!”
傅长夜闻言,倒是被气笑,这小金主,睡梦里都不忘骂他……
他老混蛋?
真老混蛋,何必忍得这么辛苦,直接就办了她!
原本打算离开的心思消了。
他又折回,走到床边,高大身躯蹲下,在床边蹲着,上半身前倾,大手伸进被子里,扣住她细嫩的腕子,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摩挲她的腕子。
那么细,那么嫩,仿佛轻轻一捏,就能烙下印子,留下他的痕迹。
傅长夜抽了床边桌上放着的纸巾,把她的金豆豆擦了,狎昵的亲她的脸颊,愠怒地咬着她白净的耳垂,低声发笑轻轻低语:
“我是老混蛋,你是什么?小混蛋?……顾随意,你就是欠收拾……被人欺负,怎么不跟我说?”
耳朵是顾随意的敏感处,傅长夜的炙热的薄唇在上面摩挲。
她痒,无意识的、直接的发出更出生的幼兽一样的呜咽声,这声音更近似于呻吟一般。
仿佛最醇香浓烈的美酒,散发醉人的香味。
又仿佛是从极乐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短而急促的一声甜腻,简直会把人的魂给勾没了。
傅长夜额头间的青筋剧烈跳动,刚才还均匀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眸色瞬间转深,湛黑的瞳仁倒映出顾随意圆润精致的小脸儿。
这个时候,顾随意长长眼睫颤了颤,耳朵敏感痒得难受,她睁开了眼睛,一睁眼,是傅长夜的脸。
她以为还在梦里。
在她的认知里,小情儿已经是别人的小情儿了,有了其他的金主,不要她了。
她现在在梦里见着人,一个粉拳就砸过去,她在生病,用了全身的力气砸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也是软绵绵的力道:“傅长夜,老混蛋,让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她呜呜的哭,胡乱的砸,没有章法。
她这么气极恼极炸了毛,落在傅长夜眼底,惹得他发笑。
傅长夜用手按住她胡乱挥着的小手,薄唇一勾,声音哑的不像话:“小金主,我哪里欺负你?”
“你哪里都欺负我。你……呜呜,你那天,你下我就走,你……你还有了别人……我讨厌你。”
顾随意委屈极了,一双大眼睛水雾蒙蒙控诉地看着傅长夜,历数他的恶行,生病现在又迷糊着,说话颠三倒四,
“你还不听话,我……我出钱养你,你怎么可以不听话。你……罪大恶极,罪无可赦。”
小金主给他安的这罪行还真大!
看来是气狠了!
“我惹了小金主生气。”老男人听了只是低低地笑,一只手抓着顾随意的爪子,另一只手托着稳稳有力地托着她的腰。
少女的腰,柔韧温软,他忍不住生了坏的心思,就想真的混蛋一把,在她的纤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捏着:
“小金主怎么罚我?”
“罚你,罚你……以后不许惹我生气。”
小情儿主动承认错误,顾随意满意了,高兴了。
她炸毛快顺毛也容易,这会儿开始提自己的要求,“罚你,以后要给我做饭,吹头发……我让你走,你不能走,你得听话。”
“好。”傅长夜低笑着应。
“还有……”顾随意脑袋瓜子转不动,想不出还要提什么要求,“没了,先这样,反正,你要听话。”
她抬头去看傅长夜,杏眸亮晶晶,小表情还是那么傲娇。
傅长夜喜欢得不行,他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小金主,你提了那么多条件,我提一个,行不行?”
“不行。”
顾随意义正言辞要拒绝,开玩笑,她是金主,怎么能让小情儿骑到她头上,可是……
小情儿只提一个条件,同意了,也没什么吧。
她想了想,小手从傅长夜的大手里抽出来,比了一个手指,改口:“一个,你可以提一个条件。”
像她这么体贴大方的金主,哪里找。
小情儿应该感激。
傅长夜低头吻了吻顾随意的乌黑长发,声音暗哑:“小金主,就一个条件,你以后是我的人,只是我的人,怎么样?”
他有些诧异自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只骄纵矜贵又爱炸毛的猫儿独占。
“不行,我不是你的人。”
顾随意有些恼怒,抬手在傅长夜的大手上,啪的一声拍了他一巴掌,认真的说:“是你是我的人。”
傅长夜低笑:“也行,我是小金主的人。小金主也是我的人”
顾随意想了想,这样好像也不吃亏,目的达到心满意足的笑:“这样才对。”
她一副得逞吃了腥的满足小模样,漂亮的杏眸亮晶晶的,发着烧,憨娇样子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