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
听到这个单词，方扬不由得脸色凝重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她那并不是做梦，而是一种传承，或者是前世？”
“可以这么说。”
苦修者低声说道：“她的体内，拥有冰雪之神的轮回印记。”
“不修练还好，一旦修炼，便会觉醒属于冰雪之神的记忆和人格！”
“嘶……冰雪之神，怪不得她会变得那般冷淡！”
方扬眉头紧蹙，沉声问道：“等一等，觉醒记忆和人格……那按照你的意思，觉醒之后的她，不会是她了，而是冰雪之神？”
“那是自然。”
苦修者叹息说道：“冰雪之神何等的强大，她的意志，岂是凡人可以抵挡的？”
“真的不可逆？”
方扬脸色凝重，他突然后悔了，他宁愿陆灵羽一辈子都是陆灵羽，哪怕自身体弱多病。
现在，突然让陆灵羽变成其他人，他无法接受。
“轮回印记已经开启，无法逆转。”
苦修者摇头，低声说道：“原本我也不敢相信，以为所谓的神都是高高在上的，在另外的世界，对记载中的神明陨灭，轮回重生一说并不相信。”
“可方才，我突然感受到光明神意志的变化，出来一看，心有所感，才发觉，原来冰雪之神当真存在！轮回印记，也是存在的！”
“……”
方扬沉默了片刻，忽的说道：“你怎么知道，她体内有轮回印记？”
“为何我什么都看不到？”
说着，方扬兀自扭头看了陆灵羽一眼，在他看来，陆灵羽非常的正常，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轮回印记。
“你并不是光明神的追随者，当然看不到。”
苦修者摇头说道：“那可是神的轮回印记，除了同样是神的追随者外，其他人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