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点了点头。
“那你要拿第一，还是第二呢？”
李总道：“至于这个第一，还是第二，就让歌曲的质量说话吧。”
经纪人道：“行，那就没什么说的了，我这边还有事情，先挂了。”
李总急切道：“你先等等。”
补充道：“这样，给你们第一，我们第二，这种可以了吧？”
经纪人道：“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李总大喜道：“这么说，你们答应了？”
“我会转达苏老师的。”
“那你可要快点说。”
这时候，苏河拍了拍经纪人的肩膀，意思是自己来接电话吧。
经纪人回答道：“这样吧，刚好苏老师已经来了，你和他商量。”
“行！”
于是，经纪人看了苏河一眼。
苏河清了清嗓音，对着手机道：“喂，李总！”
李总又将自己的想法，和苏河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苏老师，您认为这件事情怎么样？”
说罢之后，李总在等待，等待苏河的回复。
他拿着电话，微微张口，屏住呼吸。
良久之后。
苏河道：“李总，可能这件事情没办法答应您。”
李总的表情逐渐僵住。
“刚才的时候，你的经纪人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苏河笑了笑。
“李总，我的经纪人什么时候答应了？
他也只是说和我商量一下，想必，一定是您听错了。”
李总问道：“我们企鹅娱乐都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让你成为六月的第一名，难道你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