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我女儿，她们死之前竟然承受如此痛苦。”
“秦少，谢谢你。”
“我不治了，就让这刻骨铭心的痛苦督促我快些报仇吧！”
东方寰咬牙切齿。
秦阳摇了摇头：“东方寰，你觉得你妻女如果地下有知，她们会乐意看到你这样子么？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这几年进步慢得多了，你这样的状态根本就到不了法婴境界。”
“对方就是要让你一直承受这样的痛苦，你让对方如意，何其愚蠢！”
“而且，你如果不突破到法婴境界，未必能报仇！”
东方寰苦涩地道：“秦少，我卡在元丹九层好几年了，还有希望突破到法婴境界么？”
秦阳淡声道：“你这些年承受的痛苦，其实也没有白费！它让你的意志力超过同境界的强者不少！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如果你撑过去，你可以达到法婴境界。”
东方寰眼睛大亮。
“秦少，求你告诉我，我如果达到了法婴境界报了仇，余生任凭差遣。”
秦阳淡淡地道：“我可以为你施针，再辅以阵法，让你体内的气血沸腾，如果你能支撑两天，那么你肯定可以达到法婴境界，但中途如果你撑不住，你会死！”
“这一个过程，会比你痛苦爆发的时候更加痛苦！”
“死亡或者突破，你自己选择。”
“突破的几率大概四分之一，死亡的几率四分之三，想清楚了你再告诉我！”
东方寰沉声道：“秦少，不用想了，我选择突破！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痛苦自责中，我一定得突破，手刃仇人！”
“仇人是谁，你可知道？”
东方寰咬牙切齿地道：“八成的可能，是血神窟的大窟主血魔道人！当年他修为也只是元丹九层，我坏过他的好事还击伤过他，他说过要让我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血魔道人！”
秦阳眼中寒光闪烁。
这家伙在他体内还留下了魂虫呢！
血神窟三窟主二窟主都死了，血魔道人绝对必须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