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想不想去看电影。”沿闻屿晃着自己的酒杯建议到。
酒意上头,窗外华灯初上的夜景落在沿闻屿高挺的鼻梁间,使得司漂有些分神。
她动了动翘着的二郎腿,却不小心脚尖踢到了沿闻屿。
她看向高脚杯后的人,在感受到她脚尖的一瞬间,酒杯里的液体不可察觉地轻轻晃了晃。
司漂弯起唇角,玩心上头。
她脚尖继续一点一点攀爬着,像是初夏肆意生长的爬山虎,在不见光的地方悄悄地蔓延和裹挟。
那爬山虎束缚得人喘不上气来,只想找到那最终滋生她大胆戏谑的温床,把那嫩芽从那曼妙的身躯中摘下。
沿闻屿只觉的口舌燥热,心绪难安,他直接放下杯子,“回家。”
“我去看电影呢。”她嗲着声音。
“先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他几乎是直接把人从桌上拎起来。
……
“不回家吗?”
“我喝酒了,回家要找代驾。”
“不能找代驾吗?”
“不能。”
“为什么?”
“我等不了。”
沿闻屿一手插了酒店的房卡,一手将人往玄关上放。
他今天有些暴力,她绯红的小脸几乎要透不过起来。
“嗯~宝贝,叫哥哥。”
她从牙关里迷迷糊糊地吐出两个字,像是被迫又像是迎合。
“哥哥~”
“乖,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该死的征服欲?感谢在2021-10-21 22:09:44~2021-10-23 22:21: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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