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闻屿作为一个非常“公平”的裁判,宣告了比赛结束。
司漂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背篓,看到背篓之后却不敢相信:“哇,原来我不知不觉挖了这么多,这下可以晒很多蘑菇干了,。”
“嗯。”沿闻屿替她解开背篓,“玉兰花墅采光好,晒蘑菇刚好。”
司漂:?拿昌京寸土寸金的最高档小区四百平270度落地窗晒蘑菇?
好奢侈啊!骄奢淫逸!
——可是她喜欢,她甚至有了更大胆的想法!
“你那儿可以养小鸡仔吗?”司漂搓搓手。
沿闻屿:?小鸡炖蘑菇?
“不可以,小鸡会拉屎。”沿闻屿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
好吧,纯天然小鸡炖蘑菇失败。
司漂:“我还想要去钓鱼。”
“鱼也要带回去晒鱼干吗?”
“不是啦,我是想小谷子爷爷奶奶招待我,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人家的,要不我去钓几条鱼,给他们养在院子里的天井里。”
“这倒是好主意。”
司漂和沿闻屿拎着鱼具往池塘走,司漂踩着泥巴地,念念有词,“如果我掉下去我一定跟天里的泥鳅一模一样。”
“你不掉下去你现在和泥鳅也一模一样。”
司漂回头一跺脚,蹲下来揩了一把泥,抹在沿闻屿脸上。
“哈哈哈那你现在也跟我一模一样!”
“你站住,死孩子。”
“看我不扒了你这泥鳅的皮。”
……
司漂摘了片荷叶,躺在石头上当遮阳伞,挡着日头,眯着眼睛看一动不动拿着鱼竿的沿闻屿。
她发誓不是她偷懒,是那鱼儿太狡猾,只吃沿闻屿的勾不上自己的勾。
沿闻屿说钓鱼就是跟鱼比耐心,她最没有的,就是耐心了。
所以她选择放弃,躺在边上哼着小曲。
她这哼哼唧唧的样子却是让沿闻屿觉得心头舒展,坐在榕树上钓鱼竟然也成了一种享受。
不过没过多久,司漂就迷迷糊糊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她这才搓了搓眼睛起来,却看到了陈译和另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