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消息,我去回个电话。”
blizzard打断了美貌又热情的欧洲混血记者的提问,她娇艳的表情在听到“girl friend”时凝固成一朵被霜降打焉的菊花。
司漂没想到沿闻屿直接给她打了越洋电话。
她急忙接起来,“喂,你干嘛,越洋电话很贵唉。”
那头清冽又带点慵懒的声音响起,“给你报销。”
他接着问:“你那照片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跟你分享你现在超高的人气呀,一群姐姐围着电视机把你看了个遍,什么胸肌腹肌臀大肌统统用手比划了个遍,我在旁边听的是拍案叫绝。”
司漂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
“说的可对?”
司漂没听出来那头微微带点威胁。
“我哪知道对不对,我又没——”
司漂说到一半,有些心虚。
“你又没怎么样?”沿闻屿追问,“你明明摸过,应该知道对不对。”
“我不记得了。”司漂耍赖。
“司漂——”那头像是有些无奈。
“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应该吃醋才对,而不是欢欣鼓舞地来告诉我,更不应该还加入他们。”
司漂吐吐舌头。
那头听她没了声响,又追问到,“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司漂嘟囔,试图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哦。”
“周三就回来了。”沿闻屿在那头听她虽然说了一句问句,但尾音向下,似是撒娇,也好像有点小期待。
“那还要三天啊。”她掰着手指头。
“怎么,着急想见我?”沿闻屿反问她。
“没有。”她矢口否认,“我是想知道我还能安静地做自己的毕业设计做几天。”
那头含笑,“没几天了,你抓紧。”
“我一回来,你可就半点时间都没有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