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司漂震惊,“你那说法有科学依据吗?”
“真的。”栾筝点点头,“有科学依据,但是你要注意手法。”
“太费事了。”司漂摇摇头,“我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怕是不行。”
“这好办啊,你别自己来,你让沿闻屿——”
“栾筝你要死啊!”司漂抱着几个枕头就飞过来。
“你怎么打人呢,我正在给你科普,这种机会不是谁都有的——”
“啊你这个色女,你这还没进娱乐圈的大染缸呢就已经变色了,我迟早要被你带坏。”
“姐姐我干净的一批,无色!”栾筝躲开几个混乱的抱枕,“好了好了,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再晚就要迟到了。”
司漂这才做算,她乖巧地坐在凳子上。
栾筝研究这种衣着打扮还是很有心得的。
她给司漂扎了两个低低的麻花,又把麻花辫往上一卷,用发卡固定好了藏在一个低调的黑色蝴蝶结的后面。
她额间上微微弯曲的刘海落在额头,其他的头发被挽起来,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脸,漂亮的眼睛微微向下,抬眼望人的时候配上她那条宽边吊带蛋糕娃娃裙,实在是太杀直男的心了。
栾筝绕着司漂啧啧称赞,“甜妹啊甜妹,你这样真的很能激发人的保护欲啊。”
司漂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子,嫌弃地望着栾筝:“栾筝你是不是被猥琐男魂穿了,你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你个变态。”
“还要这个还要这个!”栾筝也不理会司漂的嫌弃,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只口红。
“夏日限定,玫瑰红茶冻!买断色号。”她拧开口红盖子。
唇釉攀附上她的唇角,像是从未□□的玫瑰里掐下来的骨朵尖混着黄澄澄的砂糖,最后粘成海岸朝露特有的红茶色。
司漂望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自己。
的确很漂亮。
她期待今晚的流星雨。
晚上是一次盛大的聚会。
郭凡他们放了暑假,跟迁徙的海鸟一样,从全国各地赶回了这个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无名”小岛。
郭凡把头发染回了黑色,还学着文艺青年随手带着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故作深沉地在那里仰天发愁。
“装、还在这装孙子呢!”老柴过来就是后脑勺一掌,“平时在朋友圈凹人设也就算了,你现在跟我们这群打小穿裤衩一起长大的人面前,你还装呢,你女神又不在这儿!”
“你懂个屁。”郭凡把书放下,“我女神说了,文青的情绪是要长在骨子里的,我要时刻熏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