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漂有些小心翼翼,“你可以帮我撕那边的吗?”
她指了指那头整张都贴在一起的贴纸。
“行。”梁闯放弃了要用指甲抠的那些,走到好撕的部分面前。
“叫我闯哥就好。”梁闯补了一句,“叫姐姐怪不习惯的。”
“好。”司漂费力地抠着玻璃,“谢谢闯哥。”
梁闯没说话,专心干活,很快怀里就揣了一堆。
她走过来递给司漂,“介意抽根烟吗,烟瘾犯了。”
“哦,没关系。”司漂摆摆手。
梁闯开始从自己的兜里掏东西。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衣,皮衣下面是一条下摆微微敞开的蓝色连衣裙,黑色的靴子把她的腿衬得又瘦又长,小腿以上暴露在这场寒潮里。
“闯哥?”司漂试探地问到,“为什么大家都叫你闯哥,你明明就是一个漂亮姐姐。”
梁闯终于是从自己兜里掏出拿根几乎都有些折断的烟,她扯了扯自己的裙子,“酒吧要求这么打扮,我可讨厌这一身行头了。”
“不如我的大t恤舒服。”
“你刚下班吗?”司漂猜测。
“三点场子就散了,后来陪一个客人多喝了会。”
火机一开,一道青白色的光在晨曦微露的清晨跳跃。
“是这样啊。”司漂微微有些尴尬,找的话题也对不上几句,她只得收回眼神,继续抠纸。
“听沿闻屿说你成绩很好?”还是梁闯又挑起话题。
沿闻屿跟她说过自己吗?
“还可以。”司漂点头
“打算考哪个大学?”
司漂想了想,坦诚:“想去昌京大学。”
“很不错,我听说五月的洋槐花会开满昌京的每个角落,很香。”
司漂惊喜到:“你去过昌京大学?”
“没有。”梁闯摇头,“我没出过桑谭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