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还说打得好。
这三个字中蕴含什么样的情绪，只有林若愚和洛燕华知道。
林若愚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这一巴掌，他在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还俗了？”
林若愚含笑的看着洛燕华，问道。
洛燕华淡淡点头：“为我女儿还俗。”
林若愚摇了摇头：“她不是你女儿，她是我们抢来的。”
“”
此话一出，洛燕华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当然不会忘记，她没有生育能力，林轻雪只是她‘抢’来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现在我才要尽力弥补她。”
半晌，洛燕华依然语气平静的说道：“你不能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尤其是，她又怀孕了，孙女我有了，还想要个孙子，子孙满堂。”
说到后来，洛燕华脸上的恬静笑容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肃穆。
她承认了唐小鲤的存在，这等于是站在唐朝和林轻雪的身后了。
林若愚皱了皱眉，说道：“你应该明白，我是林氏家主，我要为我的家族的负责。”
没想到，洛燕华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那是我施舍给你的。”
轰！
此话一出，林若愚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谁都感觉到，四周气氛正在一点一点凝固。
林若愚生气了。
唐朝打算上前，生怕林若愚会伤害洛燕华。
林轻雪却是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
“你忘了她是谁了吗？”
唐朝心头一震，猛然想起，洛燕华是曾经的第一美人啊！
上天给她了才华和美貌，却又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不能生孕。
一个没有生孕能力的女人，是难登大雅之堂的。
但是依旧不妨碍人们惧怕她，敬仰她。
包括林若愚。
如果不是洛燕华离开了燕京，根本没有林若愚崛起的机会。
换而言之，这就是洛燕华施舍给林若愚的。
林若愚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看着洛燕华问道：“我不想我们的重逢充满了火药味。”
“那就放过你的女儿，也放过自己。”
洛燕华淡淡说道：“二十多年前你为了家族，已经当了一回恶人，不要再做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