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爱。”
叶意如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星星说道：“心中一直挂念，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
“爱他、恨他，始终如一。”
“世间许多人自以为理解了爱情，其实他们根本不理解。”
叶意如语气幽幽，仿佛感慨着自己的遭遇。
前面叶意如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凤凰不知道，但是凤凰知道，现在这些话是她发自肺腑说的。
但是，凤凰眼神更加茫然了。
她以前是杀手，从小在死人堆里长大。
能活着就不错了，哪里敢奢望爱情？
凤凰到现在都没遇到一个能让她心动的男人。
或许，一辈子都遇不到了吧？
所以，爱情她不懂。
但是很久之前，她问过唐朝类似的问题。
什么是爱情？
为什么要有爱情？
那时候，唐朝说。
“爱情包含了很多多西，是柴米油盐，是互相扶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凤凰好像懂了。
却又好像更加茫然。
最后，她摇了摇头：“不懂，我也不需要懂！”
在她看来，只要能一直陪在少主身边，这就足够了！
叶意如笑了。
笑得轻蔑，笑得不屑。
凤凰顿时大感恼怒，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蠢。”
叶意如摇着头，笑呵呵的说道：“你和唐朝之间，是否产生裂痕了？”
此话一出，凤凰顿时脸色大变，眼睛死死的看着叶意如。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一点一点掉入叶意如的陷阱之中。
其实，早在唐朝知道她是魍魉出身的杀手时，两人之间早就产生了裂痕。
表面已经说开了，但是凤凰依旧感受的到，少主不像以前那么器重自己了。
“没有裂痕。”
凤凰不可以让叶意如知道这些事。
但是叶意如已经猜到了，淡淡笑道：“不管你们之间有没有裂痕，你心中想着唐朝吗？愿意一直陪在唐朝身边吗？甚至会为了他去死吗？”
“如果是，你已经爱上了他，或许，爱得根深蒂固，无可自拔。”
凤凰已经惊呆了，喃喃自语。
“我这是，爱吗？”
“当然。”
叶意如嘴角勾起一抹计划得逞的淡淡笑容说道：“你喜欢唐朝，想要和她在一起，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