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岳兄,真是好久不见啊!”
黄巢看到来人,非常喜悦地说道,只是看到身旁跟随的女子,暗叹换女人的速度真快,这才多久?
“居天兄,我昨夜才回到长安,一收到你的邀请,就马不停蹄地就赶来了。”
毕竟拜见那科考官员,哪里比得上那千古第一反诗——《不第后赋菊》?
黄巢数次前来长安,参加会试,结交了不少好友,大多数都来送行;毕竟,都是天涯沦落的名落孙山之人啊!
进士就那点名额,而参加会试的士子举人那么多,金榜题名的终究是少数。
但是嘛,士子举人的地位较高,一个个颇有身份背景,考不上进士;但是能结交一些朋友,拓展一下人脉关系网,也是极好的。
于是乎,丁廷岳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毕竟这位不仅是金榜题名,更是第一列的第一人——会元啊!
虽说是金举人、银进士,但举人要想再进一步,可是千难万难,看看黄巢和吴毫这两个难兄难弟。
能取得会元,那么在最后的殿试,也能取得不俗的成绩,甚至能入皇上的法眼,那可真的是鲤鱼跃龙门了!
所以,无论如何,交好是定然有利无害的,即使成为不了朋友,那也不能交恶成为敌人,在场的都是人精,都明白这个道理。
“陈兄~”
“张兄!”
“王兄~”
…………
所邀请的人,陆陆续续地前来,气氛也越来越热闹起来,攀谈之声不绝如缕。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应酬声、寒暄声、客套声、相言甚欢声、谈笑声………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而且带有极强的目的性,看似高朋满座;
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履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富丽堂皇的大厅,优雅舒适的座椅,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殷勤地为你倒水添茶,还有那可口的山珍海味,都显示着请客主人的富裕!
几代都是贩卖私盐的,要是不富裕才有鬼了,绝对的狗大户!
大殿四周由六对高高的铜柱子支撑,铜柱子旁边都设有一人高的雕花盘丝银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