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虽然搞花前月下这文艺的调调,但丁二少这文艺骚年就不装了,在浮光面前装够了、心累了;
他现在是钢铁直男,什么花前月下、风花雪月的,通通不感兴趣。
又纯又欲的美人,为什么非得玩这个调调呢?
“丁公子~”
这声音真的是软中带媚,听得人心里直痒痒,要是意志不坚定者,恐怕听了之后都会感到浑身酥麻。
“绾绾姑娘,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一本正经地声音响起,让眼前佳人感到有些无语。
这可是为你精心准备的,文人不都是喜欢这个调调吗,怎么你还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合着,老娘白费一番心思了?
她所在门派,对付不同的男人,自有不同的手段;可不像她们的死对头那样,整天就搞无情有情那一套。
莫非,他不喜欢这种………
但准备都准备了,不试一试怎么能行?
就和“来都来了”,不都是同样一个道理?
“渌水净素月,月明白鹭飞。
郎听采菱女,一道夜歌归。”
吟诗之声缓缓地念道,同时注意着眼前之人的表情:
不感兴趣也就算了,怎么还有一种厌恶的表情?
也对,文采斐然并不代表着喜欢这东西,杨朱之学的人是半个文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学那诗词文赋。
绾绾,感觉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轻轻地眨了眨那狡黠的眼睛,计上心头而来。
她算是猜到了一部分真相,丁廷岳从来就不喜欢那玩意儿,要不是为了科举考试、为了撩妹白嫖、为了逼格风范…………
他早就和那玩意儿拜拜啦!
没有人能知道一个从小就经历学习与考试的蓝星华夏人,对那玩意儿的厌恶之情,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
其中的乐趣?
找了这么多年,没有找到!
透过粉红的帐幔,环视了一周这个临时的闺房:
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甚是华美无朋,绚丽夺目。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一幅的是粉红娇嫩的桃花,十分的娇艳动人;另一幅绣的也是粉红色的花,则是垂丝海棠,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