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询问戚明月怎么看杨九天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戚明月对杨九天的恨意。
至于戚明月对杨九天的恨意，他也有所了解。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孙女，为了报仇，竟然会如此疯狂。
难道她不知道，真相一旦曝光，会发生多么恐怖的事情吗？
牛根辉脚步忽然顿住，停留在大厅门口，锋利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戚明月。
“何事？”
牛根辉的声音如钟，响亮刺耳。
“牛先生，那日牛堂主离开后，杨九天便追杀而去，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以那日杨九天表现出来的实力，他杀害牛堂主的可能，最大！”
戚明月咬牙说道，眼神中满是疯狂。
她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而是略有隐瞒和编造。
听到戚明月这样说，戚海政倒是松了一口气，但内心依旧十分惶恐。
现在，戚明月就是在悬丝而行，稍有不慎，便会将整个戚家，都带入万丈深渊。
而她自己，也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就在这时，只见刚刚还站在大厅门口的牛根辉，脚下一动，瞬间化作一道残影，出现在戚明月的面前。
“啪！”
牛根辉一把抓在戚明月的脖子上。
随即用力，只见戚明月娇弱的身躯，竟然被当众举了起来。
这一幕，惊呆了众人。
戚明月面色一片苍白，瞳孔中满是惊恐。
她疯狂地挣扎，可对方毕竟是来自武道联盟总部，排行第九的强者，又岂能让她挣脱？
戚海政呆滞了片刻后，连忙哀求道：“牛先生手下留情！她尚且年幼，不懂事，如果说错了什么，还请牛先生恕罪！”
牛根辉看都不看戚海政一眼，仰头看向戚明月，那双可怕的目光中，杀意闪烁：“敢利用我，你可知后果？”
他身为武道联盟，排行第九的掌权者，又岂是一无是处的蠢货？
他虽然看不出戚海政也在欺骗他，但是戚明月的欺骗，他却能够从对方的眼中看到。
戚明月的眼中，明显带着恨意和疯狂。
显然，这个女人跟杨九天有恩怨，才想要嫁祸于杨九天，借助自己的手，为她报仇雪恨。
这是牛根辉从戚明月的眼中，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