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不要去想那些不好的回忆。”
半个小时候,傅竟棠走出音乐理疗室,跟着心理师来到了办公室。
“我记得,你以前已经能说话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几天了?”
“今天早上。”傅竟棠低声,“我做了个讨厌的梦。”
“你这个是精神压力导致的心理障碍性疼痛,你一说话就觉得喉咙疼,其实并不是身体上的疼痛。因为每次说话你都觉得疼,所以你就不想开口了。是你一种自我封闭的保护。”徐医生记得傅竟棠,以前是一个小姑娘,现在长大了,六年过去了,出落的亭亭玉立更漂亮了。
她因为幼年父母的离开,留下了心理阴影,发了一场高烧,就不会说话了。
哑并不是先天性的。
后来一直在他这里治疗。
每一次记忆起来那些不好的痛苦的回忆,她就会自我封闭。一般只要冷静内心平静下来,就会慢慢的恢复了。
“徐医生,给我开点失眠药。”傅竟棠说,“我想做个好梦。”
徐医生叹息一声,“好,但是不能经常服用。”
傅竟棠走出医院是上午10点多了。
她拿出手机,看着上面一通未接来电。
是一个快递消息。
傅竟棠拨了过去。
快递小哥说。
“您好,您的快递到了,店铺关着门,我给你放在哪里?”
“放”傅竟棠深呼吸一口气,“放外面桌子上吧”
风吹到脸上,傅竟棠挂了通话,看着医院里面人山人海。
她忽然有一种,想要躲着,想要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找个狭小的空间把自己包裹起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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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竟棠是上午10点半走出地铁,朝着花店的方向走。
刚刚走过去,就看见门口坐着一个人。
当看清楚对方时,傅竟棠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开始凝滞,她的喉咙发麻,转身就想走,于蓓兰叫住了她,“蔚南方,哎呀南方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了。”
于蓓兰看着她要走,连忙追过来,抓住了傅竟棠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