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一直忍到下班。
但对方并不满足于此。
离开餐馆后,继弟仝臻去开车。
仝轻芥追出来,叫她:“景玉,景玉1
景玉头也没回。
对方不依不饶地追出来,拦住她去路。
“你急什么?这就受不了了?”仝轻芥打量她这一身,眼底有着隐隐的得色,“当初你腆着脸来找我爸要学费时候,脸皮可比现在厚多了。”
景玉看她,叹了口气。
仝轻芥没想到她这个反应,皱眉:“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景玉侧了侧脸,说,“就是觉着可怜,当初你爸妈拿那几分钟散散步多好。”
仝轻芥显然没有听懂,问:“你什么意思?”
景玉认真想了下,以对方的智商来看,对她说这种话的确有点残忍。
她直截了当地冲着仝芥比了根中指。
对方立刻被景玉这种国际友好行为给激怒了。
仝轻芥尖叫着要过来打她,活像一只愤怒的尖叫鸡。
景玉早有准备,一瓶拧开的水泼到全轻芥脸上。
她说:“先撩者贱,莫挨老子。”
全轻芥精致的妆容、裙子和香奈儿包包都染上水,气急败坏:“你他妈——”
仝臻开车过来,敲着车窗叫着姐姐,才勉强阻止了仝轻芥的发疯行为。
景玉乘坐城铁回到廉价的公寓时,隔壁的姐姐正在热情工作着。
通过声音,景玉判断出,这次的客人似乎并不怎么礼貌。
景玉给自己煮了碗面。
明天就是农历上的冬至,超市中售卖的速食饺子价格高昂,景玉舍不得买,她买了些面粉和打折销售的肉,想自己做一些。
面都吃光了,隔壁的声音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