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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躲在暗地里,这些暗戳戳操控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们之外,蒋伦等等那些李墨的对手,也全都兴奋得手舞足蹈。
蒋伦甚至在医院病房里就喝上了酒庆祝,顺便告诉护士,明天就给他办理出院手续,只要能把李墨给整垮,他的病就等于好了一大半了!
此时此刻,几乎半个互联网的眼球,都已经被吸引到了这件事上。
不久之前才刚刚爆出李墨被公司封杀雪藏的新闻,现在就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李墨这个,刚刚在春晚舞台上大放异彩,正要冉冉升起的新星,就要如同昙花般,刹那绽放之后,便消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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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有人疯狂,有人弹冠相庆,有人愤怒,有人叹息……整个网络一片群魔乱舞却又一片忧心忡忡的时候。
李墨也终于在他的电脑上,按下了发送键!
正撇着嘴吹牛比的钟祝德和钟祝兴兄弟俩,的脸色忽然全都一变,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正在谄笑着给周博远点烟的王茂也愣在原地,打火机瞬间就把周博远嘴里的烟,给烧掉了大半!
正仰头喝酒的蒋伦,险些被一口酒呛死,脸上的肌肉随即就开始疯狂抽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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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准备庆祝李墨陨落的人,全都僵在了原地!
因为李墨终于有了回复,而且还是一篇洋洋洒洒上千字的长文,更还是一篇,几乎空前绝后精彩绝伦的千古名骂!
“元月除夕,春晚会场,劣徒德纲余谦,好友本山、申腾之演出,满堂华彩,满场欢笑,山崩地裂,热情空前。全国人民热情支持,让人感动。春晚收视再创新高,口碑人气盆钵盈满,皆大欢喜。
唯独些许小人信口雌黄,污言诽谤,造谣污蔑,令人遗憾。闻言感慨,只能用被禁言的语气表达我的心情。世上有没见过面的朋友,没有没见过面的冤家,仅此一次,以后改了,好吗?乖,我疼你们。
世上之事,有人捧,有人恨。切齿者有之,眼红者有之。其实,大可不必。
艺人成名,无非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步步血泪,声声吟叹,待行至峰顶,又高处不胜寒了。成名后,一大三大,名气大了,开销大是非大烦恼大。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艺人的苦恼,是外人无法想象的。您看到的是舞台上的花团锦簇,舞台后的凄凉又有何人知晓呢?
我尊敬那些在自己领域钻研的专家教授,那是真正的学者!为国为民,用血汗做学问,这些位是我心中的圣人。我痛恨的是那些披着教授马甲的假专家。正文一点没有,闲白比谁都强。踢寡妇门,刨绝户坟,骂聋子,卷哑巴,调戏老太太,打小孩,一天到晚跟浪风抽得似的。看谁红骂谁,老憋着跟人家分账。人家一还嘴,他还犯小性,跟自己怄气,假模假式的装流氓。真流氓我都不怕,何况你这模仿秀呢?
读圣贤书,做仁义事,您真不懂吗?百鸽呼雏,乌鸦反哺占其仁,蜂见花不采结尔群,鹿见灵芝不逮鸣其众,占其义,羊羔跪乳,马不欺母占其礼,蜘蛛罗网而食,蝼蚁塞穴避水占其智,鸡非晓日不鸣,雁非暖日不至占其信。都做到教授了,连仁义礼智信都不懂,还需要说相声的来普及,不丢人吗?看起来,专家无情教授无义啊!
那位老说别人泡沫文化的教授,您换换说法行吗?逮谁说谁泡沫文化,您得出新作品呐。按春晚的标准也得一年一个新的,您这都五年了,还更新不?呵呵,德薄而位尊,力小而任重,此万祸之源也!口口声声是学者,一天到晚在演艺圈里腻着,人前反三俗,被窝看毛片。又想当教授,又想立牌坊。长虫绕葫芦,假充龙戏珠。估计这些位也确实没正事干,哭着喊着不炒作,可谁红往谁跟前凑合。拜托,不要再用牙齿阉割艺人了,我们都穿上铁裤衩了,小心嘴。
去吧,干点正事吧,灾区重建,贫困儿童,西部缺水,这些大事您快去研究吧。教授回头金不换!
可千万别说这些与你无关,合着您就跟说相声唱二人转的犯能耐梗呐?再送您们几句话共勉:晨鸡初报,昏鸦早噪,哪一个不在红尘里闹。路遥遥,水迢迢,利名人上长安道。今日少年明日老,山依旧,人不见了。可笑可笑。
叹罢多时,拿出一张祝德老师的照片,仔细端详着。一个学者,一个专家,一个真正的教授,一个德艺双馨的圣人。峥嵘峻拔高旷,顶天立地磅礴于天下。窗外,早春的冷月挂在天上,星星在颤抖。又偷望一眼祝德,真的令人柔肠寸断,犹豫彷徨悲伤,剪不断,理还乱。
我端详着祝德的脸,那是一张摩擦系数极大的脸,使我身临其境的体会到那个久远的年代。整张脸极喜兴,一看就是喝了糖尿。真的奇怪,人脸怎能长得如此标致,细看竟然极象骨盆,造物主太神奇了。那一双眼睛,甚是有神,如栗子,底朝上,与膀胱相贴,尖朝下,前面贴耻骨联合,后面依直肠。英语叫prostate。
祝德的嘴,豪爽通达,大笑时能直接看到裤衩上的花纹。那两个大牙,更是巧夺天工,我常天真的想,要是请祝德到后厨开启大桶番茄酱,那该何其壮观!就这张脸,气死画匠,难死木匠,鲁班来了都得哭,四面吊线,旋不出一个尜儿来。
再加上其弟祝兴,两人一奶同胞,一个名为德,一个名为兴。细琢磨之下,恍然,还真是,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