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杜小姐，你们效率挺高啊。”赵科研没想到会这么快。
“昂，程序简单，所以就会快点，不是也能让您这边赶快将项目运行然后创收么。”
“这话我爱听。”赵科研说笑着让人进公司里谈。边走边说：“最近有个事儿难住我了，那个杜小姐，你认识的朋友里边，有没有那种可以会精细拦截技术的人？就是可以拦截黑客对网站系统攻击的那种——高手？普通的不行，我是说高高手。”
“”有是会给她介绍费么？他这么扣。杜壹摇了摇头，“不认识。”宋铭呈他也请不起。
“想着你也不可能认识，”赵科研哎了一声，“犯愁，我老爸电脑被攻击了，公司资料丢失不少。都是重要文件，大爷的，王八蛋！”
“”杜壹清了清嗓子，哦了一声。
迎面遇上一位熟人，是宋铭呈同学，叫陆杨，上次宋铭呈同学聚餐就有他，还加了杜壹的微信，就是被人警告说这位妹妹可能要被宋铭呈内部消化，虽然不怎么相信，但还是没太敢轻举妄动的去打人注意。
“杜壹妹妹，还记得我不？你哥同学。”陆杨是刚好过来这边办点事。
杜壹有点印象了，但是喊不上名字，“哦，你是在这里上班是吗？”
“没有，过来办点事。最近跟你哥发展的怎么样了？”陆杨走到跟前立在了那里，试图拿话炸一炸她，想着到底会不会是真的。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杜壹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初中上学的时候，的确有不少人以为她就是宋铭呈的妹妹，是亲妹妹的那种认知，甚至一度，她自己也这么想过，如果“我跟我哥——”结婚了——
“杜小姐还有个哥哥啊？”赵科研旁边搭腔了，看上去没那么着急上楼的样子。“我怎么听说杜小姐家不在忘川来着？”
“”杜壹尴尬笑了笑，之前是家不在忘川来着，不止不在忘川，应该说哪里都没有。可是跟宋铭呈结了婚就——
“她哥，宋铭呈，你们这个行业，应该都会知道的吧？”陆杨冲赵科研无私介绍。
“谁？”赵科研觉得自己听岔了。
“宋铭呈啊！”
“”赵科研有点吃惊的看过杜壹，刚她说什么来着？对，他问她有没有认识网络安全方面的高人，她说什么来着？对，不认识。
赵科研：“宋铭呈是你哥？亲哥？”
杜壹笑笑，“不是。”
赵科研神情松懈了不少，想着面前这俩人搁着估计吹牛呢吧。
一唱一和的。切！还好他心眼多，没那么好骗！
陆杨来了通电话，像是单位有人催，他连忙跟杜壹招呼：“那个杜壹妹妹，先不跟你说了啊，公司有事儿，先走了啊，改天有机会拉你哥一块儿出来吃个饭啊。”
“好。”
陆杨说完就走了。
赵科研旁边呵的一笑，跟真的似的。他看了眼杜壹，心想，就算是她硬搭着跟人攀关系，估计也没攀上那种，现在小女孩子都很虚荣，好面子。不然刚刚他问认不认识高人，她要真跟宋铭呈熟，肯定会引荐的。
而杜壹目光随着陆杨看过一眼，他一顿子哥长哥短的，害她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记得有一次在学校放学她值日的事情，那天值日生留了两个人，除了她还有一个男生同学杨烁。
那是初二时候，他们初中部跟高中部是南北学区分开的，高中部在南边，初中部在北边，从南边走到北边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
她是初二三班。
她弯腰正扫地，没想到宋铭呈会来接她。宋铭呈穿着一身蓝白条校服，清爽的几根刘海洒落在额前，当时他个子就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的样子，手抄兜，也没背书包，走到门口喊了声杜一一往里探了探头，杜壹啊的一声回应，见到来人连忙走到门口问：“铭呈哥，你怎么来了？”
宋铭呈手往上一伸，就搭在了门头上，“今晚你梁阿姨朋友家有宴席，不在家吃饭，接你一块儿去。刘叔开车就等在路口。”刘叔是宋家的司机，早年就一直跟着宋家做事。
杜壹抬头看他，她晚长，没现在高，当时个子还没一米六，离得近了看他得仰着脖子。
杜壹就那样仰着脖子，“那还挺不巧的，我今天值日，我扫快点。”
宋铭呈垂下眼皮看她，嗯了一声应着。
杜壹转身回去开始继续打扫。
“那不是高二五班的宋铭呈吗？他是你哥？”跟杜壹一同值日的杨烁多少看上去有点大惊小怪。
“嗯。”杜壹当时心里是有点小小的自豪的。
“天呐！看不出来啊杜壹，你还有这层关系。”杨烁说着凑近她耳边嘀咕：“我跟你说，你哥哥可出名了，每天都有小姑娘往他桌肚里塞情书。”
“哦。”
宋铭呈瞥眼看了下咬耳朵说悄悄话的两人，禁不住眉头一皱，心里想着小小年纪，像什么样子，往里不耐的说了句：“杜一一，你能不能快点？”
“哦，好。”脾气这么大！果然让校草等人的福分不好消受，“我马上就好了。”
宋铭呈转而正对着他们班的教室门，背靠在栏杆上，周五的放学时间，当时临北中学默认是都没晚自习的，大家都回家的早，走廊里都没几个人，教室里偶尔两句的谈话声能清晰的传到外边。
“你哥哥这有点不好相处啊。”
“还好吧。”杜壹可不敢当着人面说人坏话。
去往胡同口的路上，宋铭呈撇过头看了她一眼，恰好被杜壹撩起看他的目光抓了个正着：“哥，怎么了？”
他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淡瞟了她一眼后看过前路，“不要到处说我是你哥。”
“那你比我大——不就是我哥——”不然喊什么？
“”宋铭呈清了清嗓子，脸偏过一侧，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没再说话。
当时她还不怎么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直到临走彻底离开他家的前一天，她听到他的那番话后方才后知后觉，他对她，估计早开始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