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定形，一式化万式。
水生，水灭，水无常。
水能载物，能孕育水机。
也能灭绝一切。
一式万物生。
一式众灵灭。
佩提娜在那一片深海之中，起起伏伏。
远比她想象得更高远的，甚至超越了道，超越了源的宏大存在，冲刷她的神魂。
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要彻底淹没消逝在这一边深海之时。
一道光出现在她的眼前。
“回来，小笨蛋。”
是吴慎的声音。
佩提娜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她和刚才格拉尼一样，把手里的道韵之光丢回给吴慎。
一脸惊悚的大口喘气。
她的神识告诉她。
刚才在现实中，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但她的感知里，她在那深海之中，起起伏伏万载。
吴慎微微一笑。
“怎么样？还要看吗？”
佩提娜眨眨眼。
看向一旁同样还在懵逼惊悚的格拉尼。
对方也正好看向她。
然后两女异口同声地点点头。
“现在不看。”
“过几天再看。”
吴慎满意的一笑。
“很好。”
他随手一捏。
手中道韵之光随之熄灭。
佩提娜和格拉尼的神色也跟着一变。
但她们很快地就调整好了状态。
佩提娜深吸一口气。
“父亲大人，刚才那到底是什么？”
声音中，多少带着点余惊未消的感觉。
吴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你可以猜一猜。”
在吴慎的怀里，感受着吴慎的温度与力道。
佩提娜终于安心下来。
“那是……”
说到这里，她又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格拉尼。
“你看到的，应该与我不一样吧。并非水灵之道对吗？”
格拉尼点点头。
“我看到的是库兰塔族最传统，最原始的速度之道。”
库兰塔族擅长奔跑，擅长速度。
在这一族刚刚起步的时候，他们专精速度之道的。
一直到后来发展到大道层面，才随大流的修了速度之道改进之后的混合道。
佩提娜心道一声果然。
她重新看向吴慎。
“父亲大人，是鸿蒙吗？”
她从吴慎那里知道了鸿蒙象限，也知道吴慎身上有鸿蒙级的宝贝。
此时自然可以猜到那个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