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真实模样的，只有各个部落的至高者，以及我的弟子泰芙努特。”
吴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格拉尼。
“那你现在这样，真的没有问题？”
格拉尼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得意。
“当然没有问题，我当与霍莫首领的约定，在他们把泰芙努特逼走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当年我就和首领约定过。如果有一天霍莫部落或者整个古蛮族都让我彻底失望的话。”
“那么我就可以离开。”
吴慎轻笑一声。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的古蛮族让你非常的失望了？”
格拉尼看着吴慎，收敛了所有的笑容。
“你知道泰芙努特所在的海力克家族是怎么灭亡的吗？”
“你知道迪蒙部落为什么要和霍莫部落争位吗？”
“这些你也许没兴趣知道。”
“那么我换个问题。”
“瓦伊凡他们一定会按我最后的提议。把所有害过海力克家族的主犯全都砍了来平息你的怒火。”
“但这样做了之后，你能想到他们以后会怎么做吗？”
吴慎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地翻个白眼。
“他们会记恨我，会仇视我，会暗中算计我。”
“等到我哪一天遇到危险了，落难了，他们就会一拥而上，把我分而食之。”
格拉尼叹了口气。
“看来你比我更清楚。”
“而我更清楚，如果他们这样做了，你一定会毫兴留情的出手，把他们给灭了。”
“你甚至会故意露出破绽，伪装成自己虚弱的模样。就等着那群白痴上当。”
吴慎好笑地看着对方。
“所以你其实是打算以你自己筹码，换古蛮族的存活？”
格拉尼这一次，很正经的点点头。
“是的，我就是这样打算的。”
“我以自己为你效力作为代价，换你对原谅古蛮族的冒犯。”
“当然，只换一次，如果他们真的蠢到一直作死的话，那么我不会再阻止你。”
吴慎一挑眉。
“但你就算想阻止我，你也阻止不了啊。”
“你甚至打不过我的奴隶。”
土奥无声地跟在吴慎身后。
成为土灵之心的傀儡后，土奥就是不死的。
加上吴慎有用不完的三光神水。
真要逼急了。
完全可以用至高自爆术，到时候哪怕是神级也能被坑死。
格拉尼嘴角一抽。
看向佩提娜。
“他一直都是这样气人的吗？”
“他就不懂得对女人温柔一点？”
佩提那掩着小嘴轻笑。
“父亲大人的温柔，只会对自己人。”
“很可惜，你现在还没有证明是自己人。”
“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直接签下奴隶契约吧？”
格拉尼嘴角再一次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