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你怎么能认输呢？”
“你是高高在上的道源境至高者。”
“而我只是一个弱小无助，可怜可笑的大道境。”
“你看我拼尽全力，揍了你三天三夜，你还是完好无损。”
“这样的你，怎么能向我认输呢？”
吴慎脸上一点诚意也没有。
周围人的脸上，却是一片木然。
他们看了看被打得完全看不出本来模样的布鲁斯。
再看看生龙活虎，完全就是逗着玩的吴慎。
齐齐一抽嘴角。
呵呵。
大佬你高兴就好。
布鲁斯现在是傲气也没了，面子也不要了。
“我的错，刚才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对。我向你认错。”
“我臣服，我可以当你的奴仆。”
布鲁斯到今天才发现。
原来折磨人的手段，居然还可以玩得这么骚。
他以前自以为是的那些手段。
在吴慎面前根本就是笑话。
同时灌输两种冲突的道。
然后让其在目标体内爆炸。
用时间之源，把不同时间的痛苦全都集中起来爆炸。
饶是道源境至高者，也无法承受这些痛苦亿万年。
再加上当年黄金之王打碎布鲁斯的意志，让其永远无法再有寸进，只能当梅瓦人走狗的时候。
布鲁斯就不存在什么桀骜不驯，宁死不屈地设定了。
吴慎上下打量了一眼布鲁斯。
“不行，你太丑了。”
“我的奴仆不可能这么丑的。”
布鲁斯一脸绝望。
“那，那你要我怎样？”
吴慎翻个白眼。
“安安静静地死掉如何？”
布鲁斯使劲摇头。
“不不不，我知道梅瓦人的秘密，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吴慎一脸鄙视。
“你刚才已经全都告诉我了，我为什么要再听一次？”
布鲁斯一愣。
然后才回忆起来。
吴慎之前用灵魂大道和梦境大道，已经把他知道的所有情报给套走了。
正常情况下，大道当然对道源无效。
但整个道源已经成开放状态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力之源是楔子。
时之源是催化剂。
吴慎其他的大道，是轮番秀操作。
布鲁斯所有的价值，早就被榨干了。
回忆起真相。
布鲁斯绝望了。
“那我，我怎么办？”
吴慎微微一笑。
“不要放弃，你还可以去死嘛。”
说罢。
伸手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