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个选择。
需要两个条件。
一个是佩提娜放下身为女王的身份与矜持。
另一个是灵妖族要相信吴慎。
相信吴慎不会把灵妖族坑死。
后一种，灵妖族其实已经选了。
让吴慎成为灵妖族永世之盟时，灵妖族就选了。
不管吴慎是不是控制了佩提娜，仅仅是以永世盟友的身份。
他要坑到灵妖族亡族灭种，也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
选择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
牺牲的就是佩提娜女王。
而对于宁愿自我意识消失，也不愿意看到灵妖族受损的佩提娜来说。
这个选择并不困难。
阿沙蕾和蔓箩从小就接受女王的教育。
她们可以说是族中，最了解佩提娜的人。
佩提娜一句话，她们就明白过来。
“盟友，我可以试试。”
佩提娜再一次开口。
不等吴慎回答。
她又对阿沙蕾和蔓箩说道。
“你们不会阻止我，对吗？”
阿沙蕾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和蔓箩向佩提娜深深一礼。
然后退到一旁。
吴慎这才将水灵之心交给佩提娜。
“那么，女王你可以随便试。”
“一千年够了吗？”
佩提娜所化的水流，很自然地将水灵之心给吞了进去。
带着笑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盟友，这一切应该会很快的，对吗？”
“一千年的租金，吾族可付不起。”
下一刹。
水流之中。
波澜潾光荡起。
霎时间，光华缭绕，瑞气横生，紫华流转。
水流化为波涛，拍击着水灵之心。
而水灵之心在拍打下，化为一双明眸。
眸中阴阳两分，黑白二气在眸之中流转不停。
双眸投影间。
大道幻灭，天河崩溃，世界坍塌，自然生灭。
光芒越发的明亮。
整个深海都染上瑞华亿万的宝光。
各种色彩光华，如同游鱼一般，在整个深海游弋。
让整个深海渲染得犹如琉璃平盏一般。
但就在这时。
水流的拍击流动，突然停滞了下来。
隐隐有什么不可名状之物，阻碍进一步的融合。
阿沙蕾脸色大变。
“不好，女王当年受得旧伤复发了。”
“那是当年那个道源境至高者的诅咒。”
“怎么会在这时还有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