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就来了灵感,不由触景生情起来,脑袋一热,便提笔如飞。
丙辰佳秋,欢庆达旦,感慨,作此篇。
滚滚武途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过去事当昨日死,未来事如今日生。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哎呀,林老哥呦!”
“贵公子这篇文章,可谓是大气磅礴,不愧为大将之风呀,想不到大将军府,竟然还出了一名大诗人。”
这首诗赋老夫看了都感慨颇深,真不愧为皇帝钦点的镇南大将军,果真不凡。
众人一片夸赞,这倒是让大将军心里颇感欣慰,脸上更是露出骄傲自豪之色,一想到他的孙儿有如此品行,不免在心里又唉声叹气起来。
若是日后他的浩纯若有机缘,能够让他大病痊愈的话,就算让他这把老骨头,下一刻去赴死,他也觉得十分值当。
不禁触景生情起来,心念一动之下,大笔一挥,便写下了此诗。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
一炷香已过,国主以及诸位大臣便对小辈们的诗词歌赋评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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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到了日落西下时分,众人在欢歌笑语声,已是渐露醉态,更有甚者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而东遗国主早已离去,只剩下诸位王子们招待。
说来奇怪,如今在这皇宫大殿,谢枫夜隐隐有一种感觉,那便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像是亲人的气息,这倒是让他有些奇怪,莫非在这王宫内,还另有玄妙不成?
“我说三少,今年这场金秋太子宴,你有没有感到特别的不寻常呀?”
忽然间,在他耳边听到了,庞袁的暗中传音。
“哦?有何不寻常?”
谢枫夜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金秋才子宴,除了感到有些稀奇新颖之外,倒是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异样发生,不由回道。
“以往的金秋才子宴,诸位小辈那都是齐聚一堂,非要争个你高我低,如今却都相安无事,一副其乐融融之态,我就怕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奏呀?”庞袁一脸忧心忡忡,焦急不安道。
“我说庞袁,你是不是多心了呀?”
“不妨告诉你,我一直小心谨慎,没有一丝懈怠,从进这大殿内到现在,除了感觉到国主有意无意间将目光停留在咱俩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有何异样呀?”
“若是这样那便好,看来我多心了!”庞袁闻听此言,终于是松下了一口气,暗自悻悻道。
而他二人不知道的是,在皇宫一处后花园里,楼阁之上,东遗国主李鸿羲与咸承悦对立而坐,正在聊着什么。
再看此时李鸿羲面容之上,显示出了难以掩饰的迫切之色。
咸承悦只是淡淡的饮了一杯香茶后,轻描淡写道:“我说东遗国主啊,你这东遗国还真是卧虎藏龙,我血冥教一行数十人来,至今全部下落不明,怕是已凶多吉少呀!”
“哦?竟有此事?”
“莫非是与幽州那处凶藏有关?”
“嗯,不错。”咸承悦点了点头,丝毫不为他的同伴死去,而感到有一丝失落,反而是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