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艾嘉站在窗前拿起手机又放下，呆呆的看着玻璃中眉头紧锁的女孩，眼眸微动，看向窗外寂静而美丽的校园夜景，艾嘉抬手按了按眉心，抚平玻璃中女孩紧缩的眉头。
打开手机，视频通话。
“艾艾，今天开心吗？”
视频中的女孩儿大约十五六岁，戴着帽子，虽然脸色呈现病态的苍白，但依旧笑容灿烂，“嗯，很开心，就是想姐姐了。”
艾嘉笑眯眯的皱了皱鼻子，“姐姐也想你啦，过一阵子，学校放假了，我就回去看你。”
女孩抿着小嘴，开心的眨眼，“好的呢，姐姐，我跟你说啊，我今天看了一部电影哦，是讲”
程希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腰间围着浴巾，站在窗前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窗户玻璃同样映出那满身烧伤的伤疤。
程希林抬手摸了摸胸前，突然嗤笑了声，轻声呢喃道：“是见过6次面的”
翌日。
程希林照往常一样，开着车，牛逼哄哄的去了魔都大学，准时出现在老教授的课堂上，在老教授“激情四溢”的讲课声中。
程希林顺利的进入梦乡。
中立大厦，吕成雄的办公室。
“我和程希林的对话，就是这样。”艾嘉说道。
吕成雄点点头，思虑片刻后，问道：“你跟他见过6次面？”
艾嘉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没有，一共就3次。”然后又说道：“也许是他这种渣男玩弄的女人太多了，记错了。”
吕成雄却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按照他以往的经历来看，他不是那种玩弄女人的人，他啊，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藏着一个多疑的心。”
吕成雄又问道：“他是特意带你去的中心塔吗？”
艾嘉仔细回忆了下，说道：“应该不是，我们是去的外滩那边玩，正好中心塔就在旁边不远，我们就过去了，而且在我俩刚见面的时候，他就想说去外滩那边吃饭，还是我说，我没钱请他吃贵的，他也是为了省钱，就带我去吃了火锅。”
“吃完火锅才去的外滩。”
点了根烟，吕成雄深深吸了口，左手拄着脑袋，揉着太阳穴，“这样倒是没什么问题，他的车是他战友们凑钱送给他的，他本身没什么钱，但又想在女孩子面前装一装，吃完饭开着跑车去那种地方晃荡一圈，倒是符合他平时拿出来的性格。”
“可是听了你们的对话，我总感觉，那个家伙是在故意套你话一样，但他的每句话又很符合你们当时的状态，富二代小子撩学妹。”
艾嘉默声不语，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头，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办公室内，陷入寂静，香烟燃烧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良久之后，吕成雄摇头叹息，摆摆手，道：“算了，应该是我的错觉。”
然后，他又看向艾嘉，沉声道：“下次程希林再有去你房间的意思，你不要拒绝。”
艾嘉用力抿着嘴唇，右手大拇指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抠着左手大拇指的指甲，片刻后，她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吕成雄刚想说点什么，突然，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挥手示意艾嘉可以走了，艾嘉走后，吕成雄不再是那副阴沉狠厉的模样，而是笑眯眯的接电话。
“请问领导，您有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