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想，我们怎么可能嫌他菜呢。”
李乐咧咧嘴，没有说话，他不傻，他听出了程希林语气中的怀念和悲伤。
“算了，不说他了，总会再见的。”程希林将眼镜盒放好，扭扭脖子，拿出中华烟，两人坐在车里吞云吐雾。
中立大厦。
吕成雄扔给艾嘉一份文件，说道：“你的转学手续已经办好了，明天就去报到吧。”
艾嘉点点头，默不作声。
吕成雄瞥了眼艾嘉，轻叹口气，道：“去吧，事情办完了，我会向上头报告，你死了，到时候你可以换个身份活着。”
“谢谢。”
艾嘉拿起文件走了。
吕成雄闭着眼睛，深吸口气，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刘桂杀了吗？”
“嗯，就算在星辰殿也要想办法杀了他，他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挂断电话的吕成雄，怔怔盯着手机，良久之后才长叹了口气，手法娴熟的将手机卡抠出来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换个身份活着，哪有那么容易。”
装上新的电话卡之后，吕成雄又换了种语气，“二长老，我是成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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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防御网是稳定状态的，因为白天人流量太多，难免会受到误伤，但又不能像商业街、加油站那样，单独布置一个加强的二层防御网。
像这样商业街，加油站这样人流量大，存放危险品的地方，每个城市都会布置一个加强的二层防御网，但做不到全面覆盖，毕竟资源有限。
余奇家中，刘洪拘谨的坐在沙发上。
谷雪华从厨房洗了点水果，端过来，“老三，吃点水果。”
刘洪连忙站起身，紧着两步上前接住谷雪华手中的果盘，“好的，师娘，您不用忙活。”
余奇没好气道：“到家了还拘束着，你就不能学学老五和老七啊，来家里像条小恶狼一样。”
刘洪咧嘴笑笑，没敢说话，心想，老五是人来疯，老七还没长大，谁敢跟他俩一样，就算是老大来了，他坐着也只敢挨着半边屁股。
余奇皱了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种子’在魔都？”
见老师问起，刘洪认真的点点头，道：“前一阵还有些线索，但不知道怎么的，线索突然断了，但根据线索推断，‘种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魔都。”
余奇放下《量子物理》，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知道了，这件事你要上报，不能瞒着，必要的时候，让小李隐秘的将魔都人民分批送走。”
刘洪点点头，“我跟李秘书长说过了，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行了，这件事我和你师娘知道了，这天还塌不下来，忙你的去吧。”余奇重新戴上老花镜，拿起《量子物理》。
“我知道了，老师。”刘洪点点头，又对谷雪华说道：“那，师娘，我就先走了，这几天我还过来。”
谷雪华从果篮中捡了沾水的两个橘子，放在刘洪那名贵的西装口袋里。
“你这孩子，从前就爱吃橘子，拿着回去吃。”
“哎，好，我拿回去吃。”刘洪微微躬身，让谷雪华能够拍到自己肩膀。
出了院子，关上院门，刘洪左右瞅了瞅，掏出橘子，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单发给二哥丁泽。
“师娘给我拿的橘子，特别甜。”
丁泽：“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