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帝国昊天城。太昊大帝正与常乐子在讨论当前局势。
“常乐道友,如今魔族已快抵达降魔城下。北域、南域、东域全线告急,大能纷纷现身参战。万妖山已乱成一锅粥。修罗荒漠愈加不稳。局势已经相当困难。通天宗偏偏在此时出手,重创极乐宗和拜月教。二宗必不会善罢甘休,三宗大战一触即发。似此局面,为之奈何?”
“陛下,当初二宗敢率先发难,应该会料到这种情况出现。他们并无真凭实据。陛下可以此为借口,勒令他们隐忍。若二宗一意孤行,陛下可定其罪伐之。”常乐子道。
“如此内战终不可免。非朕所愿。”
“二宗率先挑起矛盾,对我在编正式军队痛下杀手,已是形同叛逆。而屡拒陛下征召,自恃势大。已属大不敬。若敢再不听陛下警告,一意孤行。陛下伐之名正言顺。太昊国虽大,终无二宗立锥之地。长痛不如短痛,将其连根拔起,或是上策。”
言犹未落,忽报极乐宗主、拜月教主求见。太昊大帝令见。
“陛下,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通天宗罔顾法纪,胆大妄为,连毁我二宗各一百三十家分宗。行事如此肆无忌惮,陛下若不惩罚,必致天下大乱。陛下明鉴。”二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宛如受了气的小媳妇,做可怜状。
太昊大帝皱着眉头,缓缓说道:“二位并无真凭实据,朕岂能因你们一面之辞而妄动干戈?朕正在调查之中。待朕查明真相,会有一个说法。”
二人道:“这还不是显而易见之事?天下人皆知是通天宗所为。陛下还用得着再调查?直接下旨将其铲除即可。我二宗愿意打前锋,为陛下冲锋陷阵。”二人真的急眼了,有些语无伦次。
“大胆!”太昊大帝一声暴喝。“朕当做什么,不当做什么,难道需要你们来指点?你们眼中还有朕吗?召你们去对抗魔族,百般推诿。欲发动对通天宗内战,二位倒是不肯落后别人半步,迫不及待。嫌朕的天下不够乱吗?!”这番话可谓是疾言厉色,如狂风暴雨一般砸得二人心惊胆颤。
二人惶恐跪伏。连连道:“陛下息怒。我二人一时口不择言。祈陛下恕罪。然通天宗如此行事,我二人心中不平。”
“朕严重警告尔等,不得惹事!如果一意孤行,后果不是尔等能承受的。当初若不是尔等率先挑事,袭击文家军,何来今日之报?魔族何致直抵降魔城下?今日之局,尔等过莫大焉。朕念在尔等同为太昊一脉,已网开一面。朕言尽于此,尔等好自为之。退下!”太昊大帝毫不留情,将二人斥出。
“以微臣之见,二宗恐会一意孤行。陛下宜早作打算,有备无患。”
“二宗当年之举,令朕如鲠在喉。倘若还不知好歹,自恃有点实力,冒天下之大不韪,妄动刀兵。总以为天下人会迁就于他们,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召元老阁阁主见宫。”大帝吩咐道。
极乐宗宗主殿中,极乐宗主和拜月教主正相对而坐。一人身边围着一圈神色妖冶、衣着暴露的女修。有人在捏肩,有人在捶腰,有人在揉脚踝,有人在按腿。二人一边享受一边谈论此次面圣之事。
拜月教主道:“还是老兄会享受啊。日日美人在怀,天天做新郎。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极乐宗主哈哈大笑道:“不过是一些庸脂俗粉而已。道友若喜欢,带几个去便是。闻知贵教新圣女貌若天仙,如能一亲芳泽,此生无憾。”
拜月教主道:“那也是我等能惦记的?那是大能转世,修为已达合体后期,不在你我之下。实力不输普通洞虚中期。那是朵带刺玫瑰,扎手。”
极乐宗主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今陛下想息事宁人,纵容通天宗为恶,对你我二宗极其不满。似此如之奈何?”
拜月教主道:“怎么说我们二宗也是传统名门大派。岂能被一新兴宗门欺凌而忍气吞声?此非强宗风范。昔日我们攻击文家军无事,今朝我等攻击通天宗亦必无事。陛下能奈我们何?必请出几位大乘期高手,方好一击而破,一战竞全功。”见身上女修已不堪挞伐,又换了一个继续白日宣淫。
“那些前辈闭关苦修,不太好请。”极乐宗主有点烦恼。“他们连对女人的兴趣都快没了,对打斗可能更不热衷。有些难办。”
“只需把通天宗的富有强调一下,不相信他们不动心。尤其是可能有超越天阶的功法,哪个老不死的能抵挡得了如此诱惑?到时,只怕他们的热情你挡都挡不住。”
“道兄高见。”极乐宗主道。“一宗出五位大乘期前辈,再出动二十位洞虚境前辈。五十位高手还不将通天宗杀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让天下人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如此方能出胸中那口闷气!”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议定此事,并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他们抱起女子,各祭出一张超大木床,手一招,和身边众女修大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