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双方一拍即合,定下了亲事。
借着这桩亲事,侯广在红薯电子彻底威风了起来。
他还顺手将小舅子张礼,也弄进了红薯电子。
这两个人狼狈为奸,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正因为侯广认真调查过曲凤霞的情况,他才清楚的知道,这位老板娘的亲生儿子,名叫张信。
眼前这个被自己指着鼻子骂,依然笑嘻嘻的小子,真是红薯的太子爷?
侯广腿肚子开始转筋。
估计张信现在亮明身份的话,这家伙有可能被当场吓死。
太子爷就很可怕了。
突然变成皇帝的话,还让不让人活?
侯广一张脸,变成了死灰色,嘴唇哆嗦的如同风中秋叶。
“太……太子爷,我退钱,我马上把以前虚报的单据钱,都退回来。”
太子爷?
这称呼倒是新鲜!
张信憨厚的一笑:
“你倒是有点儿小聪明,知道保命要紧……”
侯广眼里闪起一丝希望的亮光:
“是是是,太子爷,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亲戚?”张信玩味的看着恨不得立刻消失的张礼:
“小堂哥,你怕是没把咱们两家的事儿,都说给“堂姐夫”听吧?”
“事儿?什么事儿?”侯广听出了张信口气的不对劲。
张礼支支吾吾的道:
“张……信,以前我爸妈确实对不起你和二婶,可那些不是都过去了吗,咱们毕竟是一个爷爷生的亲堂兄弟,一笔写不出来两个“张”字。”
啥?
侯广绝望的瞪大了眼睛。
听张礼的意思,新找的这位岳父家,竟然跟自己想抱大腿的靠山有仇?
这特么的怎么没人告诉我啊?
死了死了,这次算是被张智这臭女人一家给害死了。
张信气乐了。
敢情在张礼心目中,他们一家人加诸到别人身上的伤害,用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就可以化解?
我没找你你们算账,是看在大伯进苦窑蹲了五年,已经为他做的事付出了一点儿代价。
这并不代表着,我就原谅你们家了。
毕竟自己上辈子家破人亡,大伯一家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更何况,张礼伙同侯广,打着自家的旗号在红薯电子作威作福,已经彻底触及到了张信的底线。
攘外,必先安内!
“张信,张信,我和姐夫把钱退回来,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好不好?”
亲情牌不管用,张礼又换成了悲情牌,不断的哀求起来。
“小堂哥,不是我不想放过你们,只是你这位好姐夫……”
张信指了指一旁的侯广道:
“……我刚刚跟他打赌,要是不能让他在苦窑里蹲足三年,就跟他姓。
小堂哥,你也不希望,以后我改名叫侯信吧?”
侯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道:
“我改,我改,我叫张广行不行?太子爷,您就放过我吧?”
张信慢悠悠的道:
““堂姐夫”,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自己没把握住……”
“太子爷……”
侯广还想再哀求,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小赵助理大声道:
“何局长,贪污犯在这里。”
扭头看到门外出现的制服人员,侯广两眼一翻,吓得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