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前,竟然没关门。
他站在门口喊了一句。
“大娘,我要进来了哦?”
“阳儿啊,进来吧。”里面传来声音。
他探进脑袋看了看,在屏风后面有道娇柔的身影,正在提臀弯腰拨弄自己的秀发,水流声清晰传来。
“大娘,洗头呢?”
“是啊,你先进来坐会。”
余阳正准备叫娄娇去沏茶,只听见屏风后又喊道:“你一个人进来就可以了,她就在外面等吧。”
娄娇听到声音,步子一顿,看向余阳。
“你就站在门口等吧。”
“是。”
他坐到椅子上,看到茶壶里面已经见底了,随即问道:“大娘,新茶叶放哪了?”
“在我床头柜左边的抽屉里,你自己拿。”
余阳走过去,被褥中传来阵阵清香,难免有些迷离,他稳定心神,打开柜子……
刚伸手探去,连忙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因为柜子里面全是薄薄的轻纱,就连他自诩为老司机都不禁脸红。
实在是因为轻纱的布料太少了,跟口罩差不多,而且薄得能透过去看到柜底的颜色……
他咽了一口唾沫,转头道:“阿娇,把门关上。”
“是。”
房间的光线立刻暗了下来。
他拿起一件轻纱放在手中,感受着薄如蝉翼的丝滑,一股沁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还隐约带着旖旎的味道,摄人心魄。
这……
正在他恍惚之际,屏风后传来声响,他连忙将轻纱藏在自己的衣袖中,慌乱的将柜子合上。
“阳儿,找到了吗?”
锦温婉搓着未干的青丝,侧着脑袋从后面走来,看到余阳坐在床边。
糟了!
她内心急呼,俏脸感到火辣辣的,不过很快镇定心神,因为洗头发的时候脸上本就带着些许红色,也不至于太显眼。
“阳儿,我帮你拿,你刚刚……”
“大娘,还没开始找呢。”他偏过头去故作要拉开第一个抽屉。
锦温婉顾不得擦拭头发,连忙冲上前来抓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大娘?”
余阳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望去,血压陡然飙升。
本就为了洗头方便的锦温婉,仅仅只穿了贴身衣物。
她躬身弯腰的姿势,导致宽大的衣领完全敞开,大白兔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蹦蹦跳跳,煞是诱人。
锦温婉也发现了不对,连忙松开手捂住衣领。
“大娘,你怎么没穿……”
她立刻打断了余阳的话,想起自己神识探查到他在地窖里的那一幕,呼吸更加急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