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继业闻言,立即凑了上去。
走进去看,那具尸体竟然是自己学生石元恒的尸体。
潘继业顿时大吃一惊,但是令潘继业更加吃惊的,是石元恒的死法。
石元恒身上一点儿外伤都没有,但是全身都被吸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这恰恰是被吸收走精气的征兆。
很明显,杀死石元恒的是一名剑士。
潘继业扭头看向孟华辰,回答道:
“孟捕头,这是我的学生石元恒。”
“他明明今天早上还在我课堂上学习,怎么晚上就……”
孟华辰伸出手打断了潘继业的话,自顾自地道:
“很明显,石元恒死于剑士之手,而咱们县从剑阁那里得到的名单中,可就只有你一个剑士啊!”
听到孟华辰的话,原本正沉浸在吃惊中的潘继业顿时大怒,双眼直接泛白,直接进入了白眼形态。
然后,白眼潘继业以低沉沙哑的声音怒喝道:
“孟华辰,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怀疑我杀了我的学生吗?”
原本正在观察尸体的瞿棠看到白眼潘继业顿时大吃一惊,这还是瞿棠第一次见到潘继业如此暴怒的模样。
看到潘继业就要暴走,瞿棠连忙喊道:
“潘叔,别生气!”
“孟华辰这是要引你动手啊!这样他就好把你抓进大牢,然后再把杀人的罪名安到你身上,然后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
听到瞿棠的话,潘继业顿时清醒了下来,连忙放下拳头,运转水牛功压制剑灵。
看到潘继业最终退出了白眼形态,孟华辰在心里暗暗可惜:
“可惜了,要是潘继业出手了,我就可以直接宣布是潘继业杀了石元恒,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就算是破了。”
看了看瞿棠,孟华辰心里暗暗骂道:
“都是这个小丫头坏了我的好事儿,真想一脚踹死她啊!”
不过,孟华辰虽然心里想着这些恶毒的东西,但是表面上,孟华辰还是笑嘻嘻地道:
“潘继业,别听小孩子瞎说,我可没说你是凶手啊!”
“虽然咱们县明面上只有你一个人是剑士,但这只是登记在剑阁中的剑士,没有登记在剑阁中但却得到剑灵的人大有人在。”
“所以,潘继业,你不用太过紧张,我还没有证据证明谁是凶手。”
“我找你来,就只是单纯地想把这个消息给你说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潘继业朝着孟华辰敷衍地拱了拱手,然后就怒气冲冲地带着瞿棠离开了。
潘继业刚刚离开,石元恒的父母石启坤和公孙雅茹就带着一群新买的马匹急匆匆地进入了马场。
当看到石元恒尸体的那一刻,石启坤夫妻二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公孙雅茹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儿晕倒。
石启坤连忙拍打公孙雅茹的背部,这才把妻子救了过来。
缓过来的公孙雅茹就要冲向石元恒的尸体。
一边冲上前,公孙雅茹一边哭嚎道:
“我的儿啊,我和你父亲就走了半天,你怎么就……”
看到公孙雅茹要冲到尸体旁边,孟华辰立即让手下拦住了公孙雅茹。
同时,孟华辰大声呵斥石启坤夫妻二人道:
“你们两个,别在这儿破坏现场。”
公孙雅茹看到自己被人拦住,立即大骂道: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拦住我?”
“我要见我儿子!”
“是不是你们杀了我儿子?”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