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们就等一个小时吧!”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好嘞!”
老人答应一声,随即跑上阁楼。
过了一会儿,老人又跑了下来,作揖道:
“客人,我们少爷正在为你们做着伞,你们是在这儿欣赏其他伞,还是去楼上看你们的伞?”
瞿棠摇摇头道:“做伞有什么可看的,我要在楼下看一看其他伞!”
看到瞿棠不愿意上去,潘继业也只好留在下面陪瞿棠。
“我们在这下面等就可以了。”
“好嘞,你们慢慢欣赏!”
说着,老人又给两人搬了两个凳子。
“客人,你们要是累了,可以坐凳子上。”
“多谢!”
看到老人这么体贴,潘继业轻轻道了声谢。
一个小时后。
老人从阁楼上取下了画着大黄狗的油纸伞。
潘继业看那伞面,
一个小女孩儿躺在蓝天白云下,周围青草茵茵,一只大黄狗静静地坐在女孩儿身边,一派祥和。
伞上写了两句诗: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
潘继业立刻叫好:
“好画,好诗。”
“画风柔和,闲适恬淡,意境优美,真是大师!”
瞿棠看到自己的新伞到了,立即接过油纸伞,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见瞿棠拿到了伞,潘继业掏出腰包,问道:“这伞多少钱?”
“半两紫色晶石!”
老人回道。
潘继业点点头,把紫色晶石递给老人。
等到老人称过,没有问题后。
潘继业立即带着瞿棠离开了伞铺。
临走前,潘继业看向伞铺的招牌。
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剑宇伞铺。
阁楼上。
一名面容苍白,又瘦又高的男子叫来了老人,询问道:
“董叔,刚才我听下面的客人说‘好诗’,难道他能看懂雅言?”
董立元摇摇头:
“我没问。”
“剑宇少爷,要不我追上去问一问?”
申剑宇摆摆手:
“没必要,我就随口问一问。”
“董叔,你下去吧!”
“好的,少爷。”
“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我!”
董立元走后,申剑宇咳了几声,低声念叨着油纸伞上的诗句: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