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徽面不改色的向着大街之上走去,后面的青衣修士一个闪身快速来到余长徽面前冷眼的看着余长徽。
余长徽微微抱拳见了一礼后,向着那青衣修士的身边掠过。“道友,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青衣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余长徽。
“原来是拍卖会之上的道友啊!”余长徽故意将声音讲的很大声。“这位道友没有在拍卖会之上的到心爱之物,倒要在这大街之上拦路抢劫不成!”
“那物本是我所看重之物,你用阴谋诡计夺还我之物害得我损失如此之大。难道道友不用给在下一个说法吗?”青衣男子咬牙说道。
“道友此言倒是让人发笑,那拍卖会所之中,难道你看上就是你的了吗?我若是现在看上道友储物袋那道友的储物袋就是我的吗?拍卖会价高者得。是道友资金不足无法与在下竞拍,此时又将在下当街拦下是何道理。”余长徽高声说道,周围已经有数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人围了起来。
听到余长徽的话此地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拍卖会规矩就是物品价高者的。
“所以道友没有拍到心爱之物,不去责怪自己所需财物有没有准备齐全,拍卖之时内心是否坚强。现在倒是跑来将我当街拦下,让在下给道友一个说法,若是这拍卖会都学道友这种输不起的精神,那这鲲鹏城的草木盛会还办什么,灵草拍卖大会还怎么办?”余长徽继续犀利开口。
“牙尖嘴利之徒,怪不得要行那腌臜之阴谋!多说无益可敢与我一战!若是你赢了……”青衣修士气极了。
“不敢!”余长徽直接开口说道。“明明是自己在拍卖会之上想行那空手套白狼之事,眼看自己所钟意之物落到我手,如今又想假借挑战实际上想强抢宝物。堂堂一个筑基期修士挑战一个练气期修士,还如此光明正大说出口,在下真不知道你那一张脸皮是如何养的如此之厚!”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到此话也是无比鄙夷的看着青衣修士。
“啧啧啧,这人看着还人模狗样的,居然如此心胸狭窄,不要面皮。”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你找死!”青衣青年听到周围的议论之声,顿时双手成爪,一手大擒拿之手顿时展开,想趁着此地官府巡防营的人不在直接拿下此人。带回去慢慢折磨已解他心头之恨。
余长徽早在被此人跟在身后之时就已经有了防备,如今此人悍然出手余长徽当然瞬间雷电布满全身。
“奔雷诀!”
人随雷电而动,化为一道流光向后退去。但那青衣修士速度更快,双手如同诡魅一样的向着余长徽身体缠绕而来。
“暗雷指!”余长徽没有丝毫犹豫面对高他一个阶乘的修士余长徽直接用上自己的最强一击,一根凝聚的紫色雷电的手指向着那青衣男子袭来的手指一点,一道细小的雷光在青衣男子手掌之间一闪而入。
青衣男子那如同魅影一样的双手瞬间一顿,男子快速退后几步拉开距离翻看自己的右手掌心之上一个黑色的小点,紧接着一阵巨大的酥麻感传来,青衣男子脸色一变瞬间修为之力点在那右手的手臂之上,掏出几粒丹药服下,但紧接着“嘭~”像是什么东西被疏通一样青衣男子的手臂被爆出一口如同被火烧过后漆黑血洞。
此时说来话长却仅仅发生在呼吸的瞬间,周围有几个那看热闹的人根本来不及躲避就被那男子手臂之上喷出的血所沾染。
“你找死!”男子浑身气势一变,他刚刚确实有些大意,想着此人不过区区练气期他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所以单纯靠着自己筑基期修士的力量去擒拿此人。
“何人在此打斗!”天空之上御剑而行的城防营的人终于来了,直截了当的将两人团团围住。“百草盛会召开在即,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当街斗殴,实在是无法无天。将此二人速速拿下。”
余长徽立刻一个闪身来到巡防营的身后,此时的他丹田真气已经枯竭的差不多了。他那最强一招也是一次性的最强一招,用了此招不是他死就我亡。
两人就如此被这巡防营之人带走了。巡防营衙门,余长徽和那青衣修士被铁链锁住了,这铁链也是颇为奇特戴上之后阻断经脉运行压制修为。
两人被押着带到那巡防营的千户面前。千户坐在堂上听下属将那前因后果讲完之后,一拍惊堂木,“当街斗殴,何人先动的手,按照我鲲州之律,先动手者拘留10日,罚三千下品灵石。”
余长徽指了指青衣男子说道:“禀大人,乃是此人先动手,将那拍卖会前因后果讲给千户听,当然将那故意戏耍此人的事情隐去。”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千户倒是也没听余长徽的一面之词。“在下乃是天鼎宗顾台长老座下记名弟子。”青衣男子丝毫不屑的开口说道。他自知理亏又先动手所以辩论无用直接抬出师门。
“原来是天鼎宗高徒。”千户向着那人拱了拱手笑了笑说道,“不过这里是宁国衙门,若是你宗门长辈在下管不了,不过你小小筑基修士一时不忿居然敢当街拦路抢劫。你们宗门就是教出你这是嚣张跋扈之徒?本衙门自然会叫你们宗门长老来领人。带下去!”千户声音威严。
至于你正当防卫本庭宣布无罪释放。
“多谢大人。”余长徽抱拳一拜,他以为那人将他那天鼎宗的身份抬出来之时,会出现一些津津乐道的画面。自己最后还要亮明自己的身份后才可以脱身。“没想到这小小巡防营衙门还是如此公正廉明。”窥一叶而知全貌。这宁国朝廷的法度犹存,公正廉明。
余长徽边想着回到了那客栈之中,在几人一番寒暄之后,寻到那萧清禾的住所,趁着四下无人,她手指掐诀在房间之中撑起一道隔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