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意顺着余长徽心间流转很快顺着余长徽血脉遍布全身,把余长徽从那昏睡之中惊醒过来。
余长徽刚醒过来就觉得自己脑袋特别沉重,一股股眩晕的感觉如浪花袭来,身体各个部位软绵绵的,虚弱无力,浑身上下好像大病初愈一般难受,努力的想让自己睁开那闭合的双眼却觉得那眼皮是如此的沉重,竟然无法撼动分毫。
在迷糊之中,余长徽猛然想起刚发生之事。
他浑身打一个激灵,头脑瞬间清醒一些,连忙检查起自身的身体状况。
“咦~”余长徽有些惊咦,自己好像没有被那夜魔君占领身体。说完他勉强动了动手指。但那全身显露出来的不舒服又的的确确告诉他在那生死之间渡过一劫。
“难道那夜魔老怪出了什么问题才夺舍失败了?”
余长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耐着性子条件自己的呼吸恢复自己体力。才费力的睁开双眼的一丝细缝。看清了这身外事物。
依旧是那潮湿洞穴之中,但那泛着暗绿色的烛火变成明亮的橙黄色照的这洞穴也稍微明亮了一些。还有那刺鼻的腐肉血腥味好像也没有记忆之中那样刺鼻。
还有那面前那一丈高的浑身绑满铁链的漆黑老者雕像,散发着丝丝赤黑色的魔气。那面孔还是那一副模样可表情却有些带着着几分恼怒。余长徽没有见过那夜魔君的样子,但他也猜到几分这老者估计就是那夜魔君吧。
余长徽浑身肌肉紧绷,虚弱的感觉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心脏砰砰跳动,那雕像散发出的丝丝魔气顺着一个好像特定的道路集中为一捋融入余长徽身体之间。余长徽心中一惊。他感受到了心中那压抑不住的快意,一种满意满足之感让余长徽的脸色都有些微红。仅仅几缕魔气入体,余长徽瞬间感觉自己身体充满了力量。
“这是怎么回事?”余长徽站了起来,看着那夜魔君的雕像眉头紧皱。“你对我到底干了什么?”余长徽望着雕像大声质问道。可四周除了了山洞之中的回音,没有人回答他。
那雕像散出的丝丝魔气好像被余长徽吸干了一般也不再散出。
“难道我入魔了?”余长徽立刻盘坐催动那紫气东来功法,丹田之中那一股紫色真气顺畅的流转于经脉之间甚至于那真气运转之感比以前更加流畅。余长徽又试了试自己的法术,刀法等等,好像都没有什么问题与以往无异。
余长徽想不明白,催动自己的意识一寸一寸的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情况。忽然那心脏之中那一个乌黑色的小点,余长徽一个激灵,“这是什么东西?”余长徽试着催动那个小点,忽然那小点变得异常兴奋。一股浓烈之极的魔气瞬间将余长徽意识弹了出来。
“那是什么?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余长徽不死心的想再去探索一番。忽然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余长徽脑海之中传来。
“吾乃夜魔,不为道义,逆天而修!”那千万大山之上,云霄之间,无数当世大能模糊的身影,手握铁链将那中间之人封印。
“这是夜魔老怪的记忆,难道是因为夺舍我失败了?”余长徽看完那夜魔君的部分意识中携带的部分记忆碎片,余长徽有些明白了。
“圣魔血?”余长徽仔细查看那心脏之中的那乌黑色的小点。
“难道这就是那夜魔老怪口中的圣魔血。”余长徽回想起那夜魔君一声声不可思议的尖叫。他同样也是回想许久也没有这圣魔血为何出现自己体内的记忆。
余长徽晃了晃脑袋“既然自己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那么多。”
余长徽的目光移到那雕像之上,看到那绑着链条的雕塑手中那铜镜和黑色的砖块,余长徽在那夜魔君的记忆碎片之中看到了那夜魔君最后时刻那着拿铜镜和砖块抵御了那一道在余长徽看来毁天灭地的一击。
余长徽目光一亮:“你竟然欲夺我身体,那总得付出一些利息。”说完自己跳起抓住哪铜镜用力向上一扯,意图从哪雕像手中拔出来。
“嗯!?”
余长徽使出吃奶的力气那铜镜依然纹丝不动。又试了试了
那漆黑的砖块,同样还是纹丝不动。
“我就不信了。”此时余长徽已经完全爬上那夜魔君的雕像之上脚蹬在那雕像肩膀两只手用力拔着那铜镜。
此时那地上暗黄色的阵法符文亮了起来。余长徽暗道一声不妙,他在那夜魔君的记忆碎片之中晓得那地上的是小罗移阵。此阵乃是夜魔君夺舍成功后转移出这封印之地。
余长徽有些焦急,此等宝物放在这里他却得不到,余长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算了,余长徽跳下那雕像,来到阵法之中,他可不想被困在此地,宝物那有命重要。
脚下的符文越来越明亮,圆形的光芒顺着那符文亮起。余长徽感受着旁边那空间之力。忽然脑海之中一个想法升起,余长徽连忙催动丹田真气向着那心脏之中的圣魔血涌动。一股赤黑色的魔气顺着血液的流动遍布余长徽全身。余长徽手中魔气成圆球型,向着那雕像手上的小镜,一抓,那小镜嗡鸣。
“有戏!”
余长徽一喜,但感觉到脚下的传送之力越来越强烈,余长徽咬紧牙关,浑身魔气如同黑色的流体型液体包裹在那小镜之上不断拉扯着。余长徽双眼的眼白部分也被那漆黑的魔气占据。身上的那刚刚换上的衣服已经顶不住那魔气的阵阵灼烧再次一块块化为灰烬。余长徽不愿放弃,就在那铜镜脱离那雕像大手的那一刻。脚下黄色的阵法灵气化为波纹一闪而过。余长徽消失在这封印之地。
“该死的小杂种,敢夺我至宝。”封印之地内那夜魔君残留的一丝丝意识咆哮着。他是从余长徽意识之中逃出来的一部分,也是那夜魔突破那封印逃出来的一捋意识的最后一丝。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万年谋划却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