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落风刀法的第一式,卷风式。余长徽见此脸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内,但那干瘦之人面色可没有那么好看,见那巨刀之术没有奈何此人分毫立刻收刀,掐诀间一条一丈左右的火蛇瞬间向着余长徽袭来。
余长徽也是立刻调转刀头,趁着那卷风势之余力,一刀斩断那扑来的火蛇。
“小子,倒是有几分手段。”干瘦之人语气深然。
”我手段多着了。不信你继续试。”
“你找死。”
那干瘦之人再次急速掐诀,身上的真气外放形成一圈圈波纹。
余长徽满脸警戒虽然刚刚有来有回的战斗之中好像还余长徽还隐隐约约占据上风。但余长徽自己明白此人修为高出余长徽一大截,若是单凭修为之力余长徽定然不是此人对手,但他凭那法宝之利和功法之优缩小了其修为差异。
“啊~”一声惨叫忽然从那干瘦之人口中传出。饶是让高度戒备的余长徽也是吓了一跳。那干瘦之人忽然身上的真气乱窜起来,那干瘦之人好像承受着某些极度痛苦一样,倒地抽搐起来。
在余长徽眼中那干瘦之人到底抽搐一瞬间那身体里面巨大力量形成一个红色血球没入这空间之中消失不见,而那干瘦之人在红球出现的一瞬面容塌陷,本就干瘦的身体立刻变成死去多时的干尸一样。
余长徽一惊,伸手缓缓一碰那干瘦之人的尸体,瞬间和那些广场之上死去的一样化一地为骨灰。就这两个呼吸之间刚刚还要暴大招的干瘦之人,瞬间化为一滩骨灰。
余长徽拾起那干瘦之人的骨灰之上衣服盖着的储物袋。打开储物袋,里面的物品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放在里面,余长徽拿出那已经空了的玉瓶,“他服用了这所谓的玉灵液。”余长徽心中暗道,他有些明白了。
随即望了一眼那台阶之上还在若隐若现的墓室。转身就向后方台阶退去。
“他明白了,贪婪会让人变得疯狂,而那所谓的玉灵液就是那催化剂。台阶之上的墓室之宝勾引着修士在那无尽的台阶中一步步耗尽体内之真气。若是服下就像是服下了延迟性的毒药。还有那被吸走的血肉。”余长徽有些疑惑为何要修士的血肉?“难道此地并不是所谓的墓穴传承之地,而是那西门千欢准备的复活大阵。”魔修,此人是魔修!余长徽瞬间明白了一切,“只有魔修才会布置如此大阵!吸修士血肉之力,还是筑基,练气期修士乃是因为这两个境界修士血肉之力最为纯洁。
明白一切的余长徽向着后方下台阶一步迈出,就那迈出一一步脚落到那下一步台阶之上时,余长徽眼前如同移步换景一般天旋地转,后一脚跟上的余长徽一步的距离回到了那写着“登云路”的牌坊之下。
牌坊之下余长徽保持着那开始步入这台阶之上迈出第一步的样子。旁边是已经凹陷干枯的黑衣青年刘弥。余长徽转过头去,后面数以百计的人保持着那一步迈出的姿势,站立在原地。这样的场景余长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的诡异。其中许多人都如同余长徽旁边的刘弥血肉被吸干的一副干枯凹陷依旧还是站立迈出一步姿态。甚至余长徽扫过那站立的人群之中还看到那刚刚与他对战的干瘦之人。
回头望去那台阶依旧通天而起,余长徽眼睛仿佛越过了那无尽的台阶看到了那诱人的墓室之中,无数令人疯狂的功法,丹药,宝物。
余长徽叹息的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的储物袋里面那干瘦之人的储物袋已经消失不见了。一切皆是一场空,那台阶在他们步入的那一刻就已经进入那西门千欢布置的幻境之中。让你不知不觉中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余长徽将那些刘弥轻轻一点那那身体顺着飘落的衣服化为灰飞。余长徽将那衣服之下的储物袋扔到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想了想那出一些瓶瓶罐罐将那些已经干枯凹陷的尸体都化为一团团骨灰然后收到哪瓶瓶罐罐里面。当然他们的储物袋就当是他们的安葬费了。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西门千欢轻柔的声音响起,余长徽抬头看向那俊美的西门千欢。面色依旧平静,整理着那衣服之下不知名的骨灰。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此地不仅仅为了传承。”西门千欢依旧轻柔开口说着。
“你费尽心机是为了传承也好,还是为了复活也罢。我都没有兴趣,我就想离开此地好好修炼。”余长徽低着头开口道。
西门千欢笑了笑容还是如此和蔼“我的传承是真,为了复活也是真。既然要我的传承必然也会付出代价。而你不一样通过我这三关考验,而你就是我的传承之人。”
西门千欢哈哈一笑,看着那余长徽是越看越满意,嘴角的笑意都快隐藏不住了。
“我挺好奇,你本可以直接将这些修士全部斩杀化为你之血肉为何还要如此麻烦。费如此心机。”
西门千欢没有搭话只是手一挥一股巨大的力道卷着余长徽一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那垭口山外,望月上人的身外化身向着那本体一拜后没入其中。
望月上人一脸隐藏的看着这垭口山脉,虽然说是让余长徽在此地生存,但那望月上人的身外化身还是天空之上隐去身形暗中保护着自己的徒弟。
早在那余长徽被那灵泉卷入那墓穴之中的时候。望月上人意图出手将救出来,可那寒山派的寻药几人误闯那墓穴触碰到了那墓穴的保护禁制。那元婴期的禁制不是他一个身外化身能抵挡的了的,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余长徽被卷入其中。
望月上人目光扫视着这片山口,他明白此时墓穴之中禁制全开若是此时此刻外部抢攻可能会导致墓穴内部的崩溃。再加上他为徒弟种下的一丝气息感应着余长徽此时此刻还活着。
望月上人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手捻掐指。
“魔!?”
“该有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