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美人在面前退缩,欲言又止低头尴尬的模样作为男人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
穆林气得满脸通红,猛灌了一壶酒,狼狈地盯着红枫,一把把她推在床上,早已没有一开始的柔情蜜意。
可是,结果还是一样。
红枫低下头眼睛左右的瞟,最后犹豫的低声说道:“要不老爷下次再试试?”
穆林怒目圆瞪,一巴掌甩到红枫脸上:“老子花了九千两叫你来是干什么的,赶紧给老子弄,弄不好你别想出去。”
红枫趴在地上委屈的眼角泛泪,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穆林抓着头发站了起来。
炎泽眉头微蹙,拉着唐言的小手离开了春风楼,那穆林实在是恶心至极,接下来的事还是不要污了咱家言儿,以后还是看图吧。
唐言一脸懵逼,话倒是听懂了一点,脸都耷拉下来,这什么狗东西,那么恶心。幸亏没有看到,不然真是污了自己的眼睛。
两人坐着马车相对两无言,炎泽偷偷地打量着唐言一直紧皱的眉眼,怕唐言以后留下什么阴影,主动的坐到唐言身旁搂着她的纤腰,自以为的安慰道:“言儿不怕,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
唐言睨了他一眼:“说什么污言秽语,信不信我缝了你的嘴。”
如今被废了武功的炎泽哪敢像以前那般作妖,讨好的笑道:“本王这不是怕因为这件事言儿对本王失望了嘛。”说罢在唐言耳边小声说道:“本王很厉害的。”
唐言:藤条忘了带出来,好想抽死他。
马车外驾车的黑子:能放过我么。
唐言捂着耳朵大吼道:“你给我滚!别脏了我的耳朵!”
在回摘星院的路上,唐言脚步匆匆的疾走,后面炎泽直追:“言儿,你等等本王啊,你等等,不要生气了嘛。”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炎泽如跟屁虫一样死缠烂打的上了唐言的床搂住她,知她在生气,可是她生气的样子圆鼓鼓的也好可爱,炎泽就忍不住再逗逗她。
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身边轻声说道:“本王今夜什么都不做,就想抱着言儿睡一觉,好吗?”
唐言生气的心慢慢平复,这句话熟悉的语调令她莫名的安心,顺着炎泽的力度转身面对着炎泽,还是妖异的红瞳,轻吻她的额头,搂她入怀。
虽是两个不一样的性格,灵魂却始终是同一个灵魂,里面藏着唐言一个小人儿。
唐言穿着简单的青色襦裙,望着屋外炙热如火烤般的天气,躲在树荫下乘凉,手里放着一本医书。书房里,正忙着处理那些杂七杂八的政务,不时冒出略微阴冷的声音和求饶声。
北晴端着茶放到凉亭上问道:“小姐外面炎热,不如过来乘凉?”
见唐言起身,北雨拿来了装满冰的盆子放在地上,拿过扇子在唐言旁边扇着风。
北晴几人在唐言的帮助下休养了半个月如今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迫不及待地回到唐言旁边侍候。
唐言听着里面的声音,心知今天炎泽怕是要打杀几个人,封了他的武功已经有半个月时间,唐言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炎泽喜怒无常的性子。只要他不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唐言就懒得管他。
直到午膳时间,所有人散去,炎泽见到唐言的那一刻那布满寒霜的杀气才得以消散。身后跟着同样恢复好的郭青郭紫。
午膳设在凉亭用膳,现在吃什么都是有唐言做主,炎泽不好食欲,随便都行。只见他一挥手,屏退了众人,只剩下唐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发丝:“言儿有没有想我啊。”
唐言一句话都懒得说,自己不善言辞根本不想与他说这些令人害羞的话,干脆不说了。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由得他搂抱着。
炎泽夹起一筷子的蟹肉喂到唐言的嘴里,每一顿饭都是这样,只有看着唐言吃完他喂的饭他才开心,说真的,唐言觉得他有几分昏君的感觉,而自己是那个祸国的妖姬。
可是炎泽一点都不觉得,还觉得唐言要每分每秒都陪着他,如果不是接受了唐言的一顿鞭子,炎泽才不用那么委屈。
唐言嚼着一块牛肉说道:“下午我会去陶然居一趟,五师兄回来了我去一趟,你好好的在这里完成公务。”
“我陪你去。”
“不行。”
炎泽一下子脸色不好了,看到唐言腰上的红鞭子,炎泽还是怂了,只是面露不满的样子。
见状,唐言在他脸上吧嗒一下,摸摸他的脑袋说道:“乖哦,我很快就回来的。”
炎泽非常享受唐言的主动亲吻,随即送上一波更热烈的攻势,直到唐言快喘不过气来拍打着他的胸口才不舍的松开,整理着她凌乱的衣裳低语到:“在外面不要乱跑,不然今晚有你好看。”
想起炎泽晚上的不安分,唐言发自内心的怂了一下,好吧,结果是她怕了。
带着纸鸢和北雨一同乘王府马车去陶然居的路上,唐言叹了一口气说道:“炎泽太粘人了怎么办?现在去哪都要跟他报备,麻烦死了。”
纸鸢语塞,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得到镇南王的唯一宠爱,就连京都那些富家小姐都忍不住偷藏王爷的画像,可是有人似乎不大珍惜,又或者说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唐言躺在软垫上昏昏欲睡,去往陶然居还有一段路,昨晚被炎泽折腾了一晚上,刚好能趁现在补下眠。
可就在准备躺在纸鸢柔软的腿上,一声马嘶鸣声伴随急刹车让车内两人往前坠。
幸亏两个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及时的扶住前面的门才避免了面朝地的疼痛。
“姑娘你还好吗?”纸鸢上前搀扶着唐言,替她整理头上乱了的发丝。
唐言刚准备小憩一会,这时被人吵醒脸色十分不好:“外面怎么回事?”
马车外北雨掀开门帘,手执长剑,见唐言无大碍禀告道:“小姐,刚刚有个人冲到我们马车前马夫吓得急刹车。”
唐言蒙上脸朝外一看,好几个人拿着棍子对着马车前的人一顿揍,往前一看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翟君羽。
只见此人没有了上次的气宇轩昂,蓬头垢面,破烂的衣裳,一股酒臭味,闻到都忍不住退让三尺。被人如此的暴打,翟君羽一话不说,抱着自己的刀,如行尸走肉一般。
揍他的人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呸,就你这小王八蛋还敢喝酒不给钱?找死!赶紧松开你的刀,就你这破刀还值几两银子,拿来吧你。”
那人直接硬拽他的刀,翟君羽整个人抱着刀一拼命护着,饶是怎么打他都死死不放手。
唐言本被打扰了心情现在看到这一幕心情更不好了,她懂翟君羽的心情,自己二师兄就是如此爱惜兵器,想到二师兄如果在这……
唐言当即猛喝一句:“住手。”
可声音比不上男人,根本没人理会她。北雨见状上前一个飞踢把对面的一人打飞,一把剑横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没听到我家小姐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