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分!
众人赶紧上前围在坠下的人旁。
倒在地上的廖千涯吐了口血,头上的发带已经断裂头发披散面露狰狞,身上几道血痕,胳膊强撑着地板要站起身。
另一边已经落在一旁的炎泽,黑衣上有几道不明显的血痕,无尘剑刃上沾染的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掉。
唐言看了炎泽一眼,眼眸里极为复杂甚至带着一些疑惑,炎泽对上了她的眼眸,想解释什么最终开不了口,看着她带着廖千涯往后退。
他终是没有去追。
一夜无眠。
直到第二日夜晚唐言都没来过披月院看过他,都在摘星院闭门不出,只有纸鸢出来说廖千涯已无大碍,但是唐言跟青山单独两个人聊了好久,然后唐言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闭门不出了。
炎泽自己上过药依旧去书房忙着该忙的,入夜时手头已无需要做的事情,呆呆的坐了一会,拿着酒去了听书院。
屋内的炎齐有点意外炎泽一个人来他这,只见他拿着酒递给了炎齐一壶。
炎齐看着干喝酒的炎泽,发现这冷酷无情的人竟然会有情绪不对的时候,脸还是那张死鱼脸,但是眼睛却多了一些莫名的情愫。
人啊……
炎齐感叹着,拿起酒壶跟着喝了起来。
唐言呆在屋子里,夜已经黑了她一口米都没进肚子,北晴北雨怎么劝她都说不吃。
如果不是二师兄说了那些事,她也不知道四师兄竟然会伤了三师姐。二师兄虽然只是只言片语的说了一些,字里行间表示的是明白四师兄对她的情感不一般。
可为什么四师兄会跟炎泽打起来呢?
把他当情敌了?
可为什么三师姐要阻拦他呢?
有的问题没想明白。
门外,青山担忧地来回徘徊。他就一个大老粗,如果不是廖千涯在谷内向师傅求娶小师妹,他万万没想到他会把那么小的娃娃当作未来的妻子。
凌活也是刚刚得知,知道的东西比唐言要多一点,此时此刻也是愁眉苦脸的守着已经转醒一声不吭的廖千涯。
二师兄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唐言打开门,脸上眉头紧蹙,见了二师兄道:“师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我啊?我跟炎泽是不是不仅仅是因为一封遗书那么简单?”
看着唐言的大眼睛青山也不知道怎么去说,如果不是千涯突然前来他们还想着等唐言及笠才告诉唐言。
青山叹了一口气,他对着唐言根本藏不住秘密:“遗书是二爷爷做的,真正的遗书其实一本订婚聘书。”
“聘书?”唐言当然知道聘书是什么意思,那么说她母亲是要自己嫁给炎泽?
青山点头道:“你来之前我们已经调查好炎泽这个人,觉得不错,于是我们想是让你先下山跟他培养培养感情,等到你及笠之后再说此事,那时如果你对他没有感情,那么这本聘书就作罢。”
他们不打算强迫唐言去嫁但是也要遵循唐言母亲的话才决定这么做,此事只有师傅大师兄和三师姐还有青山知道,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谈话被突然回来的廖千涯听到了,他疯了一般要唐言回来并且打伤拦住他的三师姐,最后是师傅亲手将他制服锁在后山。
至于廖千涯会来饶是青山都想明白一切都是他之前的假装,假装他已经想清楚不再纠结过去的一切,整整假装了两个月,没想到的是他隐忍着是为了杀炎泽。
所以一切是因为廖千涯看到炎泽对她的情感所以才会下狠手。
所以炎泽对她有着特殊情感?
想到炎泽,不知为何,她就想去见他一面。
犹豫了一刻,唐言终是迈步去了披月院。青山不放心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