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渐渐浮出水面,一蔟蔟火烧般的光芒倒影在水面泛着点点星芒。
炎泽一直在船舱内跟左立沟通着最近的事宜,脑海里忽然想起已经几个时辰没有见到那小可爱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会不会又去捣蛋去了。
“王爷,王爷?”左立的声音打断了炎泽的分神。
回过神来的炎泽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略带懵逼的左立:“今天到此结束,晚些再说。”炎泽说完就走出了船舱,自己也没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牵挂上了唐言。
左立有点纳闷,刚刚王爷是分神了吗?不对,王爷就算分神也是想着重要的事。
走到甲板,唐言还在横杆上横躺着,霞光照在她身上看不清身影,仿佛像是一座卧佛一样,除了瘦了一点。
“唐言,下来。”炎泽在下面呼喊。
唐言转了个头,感觉头晕晕的,听到熟悉的声音,唐言伸出两手做出抱抱的姿势从横杆上坠下来。
炎泽眼神微眯,不对劲!
迅速的伸出双手接住了唐言,让她落在他的怀里。
炎泽闷哼一声,硬生生的接住坠下的唐言,来不及顾身上的疼,伸手撩开唐言脸上的碎发,发只见唐言脸唇苍白,眼睛朦胧,浑身软软的榻在炎泽身上。
炎泽一边一把将唐言打横抱起回到船舱一边吩咐旁边的士兵:“叫军医。”
炎泽将唐言放到榻上,拿出水盆沾了一点水抹去她额头上的冷汗,脸颊苍白的一点都不见血色。
“我头好晕。”唐言迷迷糊糊的说道,浑身出不了力气。
“没事的。”炎泽握着她的小手安慰,尝试温暖她冰冷的手,心里隐隐猜测她怕不是晕船了吧。
军医很快被带来了,施礼后炎泽让他赶紧看看唐言的情况。
军医迅速走到唐言身旁正想坐下把脉问诊。
“等等。”谁知炎泽立刻打断,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手帕放在唐言手腕上,然后安心道:“你看吧。”
军医觉得奇怪,男子为什么要隔着手帕?不过也没时间犹豫,直接把脉。
不一会儿,军医恭声道:“王爷,他是晕船了,最好在船中休息,我现在去熬药,减轻她的症状,至于能不能恢复得看个人体质。”
见炎泽会意,军医默默地退下熬药去了。
炎泽则在旁边陪着唐言:“你第一次坐船吗?”
唐言迷迷糊糊的,只是喃喃道:“坐船一点都不好玩。”
这个时候还想着玩,炎泽真被唐言的小孩心性气笑了,轻轻的掐了一下唐言的手臂,白嫩嫩的手臂轻轻一捏就红成一个粉红色的小桃心。
这里是炎泽的房间,无人会轻易进来,想到这,炎泽轻轻的把她面具拿下来给她透透气。
“我……我……”
正打算放好面具的炎泽赶紧回到唐言身边问“怎么了。”
“我想吐。”
炎泽一个激灵,速度地拿过一个空盆,说时迟那时快,唐言已经哕的一声把肚子里的消化物都给吐了出来。
这一吐,炎泽下意识用手接住了然后才是盆接住。
炎泽手上的感觉非常微妙,眼角抽搐了一下,闻到一股酸馊的味道,又看了躺回床上可怜兮兮呻吟的小可爱,最终忍着心里的恶心用手帕清理干净,又用水洗了好几遍,才端着那些呕吐物给门外的将士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