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羽刚看了几页书，子殷就把书放了下来。
“小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子殷翻书的声音被夏子羽注意到，看到子殷的书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心下了然。
幼儿版的史书，一个二星修士要看完还是很快的。
只是这样囫囵读书，效果真的好吗？
“小姐姐，你都读完了吗？”
子殷轻轻颔首，“差不多，都记下来了。”
这才几秒啊，还不到三分钟。这一本书哪怕是幼儿版，也有百页之厚，即使是夏子羽自己来读，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读完。更不用说记住其中内容了。
二星修士的脑容量比一般人要高，但也没高得离谱。
不过夏子羽倒没有怀疑子殷，他觉得以子殷的性格做不出无的放矢的事情。
“好，那小姐姐能把你记住的内容复述一遍吗？”
“可。”
子殷淡淡开口。
“人族妖族的争斗由来已久，自东皇太一一统妖族，人族势弱，被万妖视为血食……”
“妖皇历13541年，火祖燧人于东海与东皇太一展开巅峰决斗，两位绝世强者同归于尽……”
“其后十二妖皇崛起，将妖族领域划分十二地。”
夏子羽点头，插入一句，“嗯，鼠妖皇地涌，牛妖皇兕，虎妖皇陆吾，兔妖皇玉，龙妖皇烛阴，蛇妖皇相柳，马妖皇鹿蜀，羊妖皇白泽，猴妖皇灵明，凤妖皇青鸾，犬妖皇谛听，猪妖皇狸力。”
“嗯？”子殷歪了歪头，“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凤狗猪的排列顺序吗？”
“奇怪的排列顺序。”
大意了！圣魂大陆从来没有十二生肖的说法，排序妖皇也不是这个顺序。夏子羽当初记妖皇的十二生肖顺序只是为了好记。
“随意顺序，想到哪个就说哪个。”
夏子羽总不能说是按照十二生肖排的吧，妖族为祸的圣魂大陆人族可没闲心排个十二生肖出来。
子殷看了夏子羽一眼，继续复述书中内容，一直说了一刻钟时间。
夏子羽惊呆了，子殷背书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那本幼儿书，子殷念出来的内容跟书上几乎一字不差！
除了被夏子羽自己打乱的妖皇顺序外，子殷背到这里没停下来，而且还不差字。
“可以停了。”夏子羽叫停子殷，一脸纠结，“小姐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一眼就记住了。”子殷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中写满了茫然。
子殷是真不知道背书还有什么方法的，她都是过目不忘的。
“这不是基本操作吗？”
凡尔赛·子殷。
夏子羽：……
接下来夏子羽又找了几本书给子殷，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子殷的记忆能力，强到离谱！简直就像开了挂一样，跟夏子羽的学习能力一样离谱。
“既然这样，”夏子羽深呼一口气，“那我们换个方式学习。”
既然子殷的记忆能力那么强，那就要利用起来嘛。
夏子羽露出了微笑。
子殷：总感觉这家伙的笑容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