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这么多年已经炼成了，在方全的念念叨叨里稳然不动的功夫。
但现在方全提到的话题，让他顿了下来。
陆宣问：“你心脏不好？”
方全说：“对！所以你有什么年少往事，初恋女友什么的，一定要跟我说！不然你就得在医院见我了。”
陆宣扬起眉思考了一下说：“确实有一个。”
方全倒吸一口凉气，憋了好一会儿才咬牙说：“你继续说。”
“在高中的事了，不过你放心，我们没交往，只是到……心动的地步而已。”
方全深舒一口气，说：“那就好，谁年少没轻狂的时候，反而她又不在娱乐圈，以后采访的时候，你注意点说就行。”
“她在娱乐圈。”
方全猛地回头：“谁？”
陆宣皱眉：“你好好开车。”
方全回过头，声音拔高：“我现在能好好开车吗？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好好开？我得快点出个公关方案，免得到时候大家扒出来了。哦，对了，她是谁？”
陆宣盯着手机，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下：“顾方瑜。”
呲——！！！
车子轮胎在马路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方全踩住油门后，心口还在砰砰砰剧烈跳着。
陆宣被他紧急刹车弄得，手机都掉到了车垫上。
他低头捡起手机，就听方全咆哮：“陆宣！！！怎么会是顾方瑜？！是谁也不能是她啊？你是想我死吗？你绝对是要眼睁睁看着我心脏病发，抢救不过来。”
陆宣说：“虽然我的工作室有你没你都一样，但这么多年，毕竟有情分在，你要是死了，我也于心不忍。”
方全：“……”
方全平静了好一会儿，从后视镜中看到陆宣，神色如常，还在低着头玩斗地主。
方全一口牙都快咬碎了，吐出一口气说：“你把事情说清楚，以免粉丝扒出来，我好做公关方案。”
“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事，高中时我们没有谈过，没有表白过，什么都没有，说什么？”
“听你这语气还挺遗憾的？”方全气笑了，他又问，“所以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喜欢？还是她……哦不对，你说是她要先跟你表白，最后放弃了是吧？”
“嗯。”陆宣臭着脸应了一句。
方全将这个关系捋了捋，脑中飞速转着陆宣跟顾方瑜两之间的关系。
要是没谈过，那也好处理。
心动嘛？
谁青春期没暗暗喜欢过人呢？
又没成真，顾方瑜不是没表白吗？
不对！
顾方瑜哪没有表白啊！这三年顾方瑜的表白都快表出花来了好吗？！
方全回头问：“既然你们年少有过这一段，看样你也没放下，那这三年，顾方瑜对你表白了那么多次，你怎么没答应？”
虽然陆宣没答应是对的，但方全还是好奇啊。
陆宣冷声说：“那不是她。”
“什么不是她？”
陆宣没回答，反而问：“我让你调查的赵玉轻的背景，你调查清楚了吗？”
方全的脸色也严肃了下来，他说：“我调查的赵玉轻，跟现在的赵玉轻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