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晋愈发不理解,为何不论自己在做什么都似乎格格不入?
普通人一月也就二两左右,普遍只能赚取一两而已,白晋虽然身穿贾弘文给的衣服,却又不似富贵人家,这五两银子用来买纸也过于奢侈。
况且,他除了身上那把扇子外如何看都不似一位书生。
白晋带着纸墨砚台离去了。
他自己有一支笔。
他回到自己商铺中整理的一阵子,便向萧飞要了一把钥匙和铜锁关上门离去了。
他回到镜霜楼看了下那匹马。
太久没见,那白马见到白晋后便蹭他。
照料了一阵子,看月正升天,便往贾府回去。
路上人都点着灯看路,依旧熙攘。
他回到了贾府。
……
贾弘文他们都感觉贾云坐立不安。
白晋回到了自己住处,翻找出那篇乐谱,仔细看了起来。
乐谱的大字为乐词,小字则为音调,以数字标识。
笔工也颇为精美。
“曲罢人散,万事皆无常;若是良辰美景,独饮易殇。”
“反侧惝徨帷幕戏,空倚玉阶月烛蚀。”
曲调也婉转优雅,苦思哀愁之心感同身受,令白晋赞叹不已。
如此这般,不如自己也写一段。
白晋铺开笔墨,便取纸写下。
……
文府。
文沁雪看着面前这三位人物,没有说话,身后站着几位高手。
“沁雪,这样吧,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不插手,你们年轻人你们自己搞定。”一个人说道。
“各位前辈可真会说笑,”文沁雪面无表情道,“你们来不就为了控制刘将军和罗祭酒吗?”
另一位说道:“他们毕竟也是与我们同一时期的,我们既然不出手,那他们自然也不能出手。”
文沁雪冷哼一声:“什么时候安南都护府是你们家的了?”
“文家可以在这座城守着,但谁掌权,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还有一位说道。
祭酒和将军也在宅邸附近,但并没有当面对峙,他们可不想直接开打。
过几日,他们的子嗣便会到达这里,到时候便真是祸患。
“若是我不给你们家族进来呢?”文沁雪眼神有些许寒冷。
她不用敬称了。
“之前我儿子来过,可是你父亲的令牌,若是出尔反尔,怕是不太好吧。”他指的便是林公子。
“父亲在何处与你们交代的?”文沁雪问道。
“你父亲一路北上,过江东等地,便与我等说需要护住都护府。”
“林老,这确实是我父亲的烙印,但他只说可在城外住下,而非在城内。”文沁雪说道。
“你父亲写得便是城内。”林老皱了皱眉,说道。
“你们又知?父亲的烙印即便相隔百里亦能修改。”文沁雪说道。
“不可能。”林老断然否认,“我们一路都并未看其有变。”
“这烙印……你们能开?”文沁雪终于问出了这一句。